第N次在楼道里看到俩人拥吻后，在办公室小训了一下，让他注意影响。
“嗯。”
虞洛走后，顾修黎立马把小女朋友喊进办公室，一边等着面试生一边谈情说爱，情到深处，唇正一点点靠近时，敲门声骤然规律地响起。
刚才他已经去过虞洛家里了，结果是静希给他开的门，告诉她虞洛在办公室，他就转道又过来了。
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虞洛也看玩笑似的毫不客气怼回去。
虞洛笑一声，懒得理他了，偏头看着窗外被晚霞烧红了半天的天，虞洛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脸有辨识度，黄金比例，身材好，这年头一个摄影师助理都内卷这么严重了吗。
“一会有个想打暑期工的男大学生来面试你助理，你面试吧，觉得合适就留下。”
“家里有点困难，能帮就帮下。”虞洛说。
顾修黎汗颜，上来就找他们老板，这大学生莫非是想潜规则上位，搞色.诱那套，言语间多了几丝不耐烦。
“大学生啊？”
韩许易一动不动，朝办公室扫了一圈：“我找虞洛。”
顾修黎感觉受到了侮辱。
顾修黎现在对她是完全没心思了，相处也越来越自然，摸着下巴“啧”了几声：“诶我说虞姐，你不会是心里装着个男人吧，就类似于爱而不得的那种。”
看这一身不下六位数的行头，和虞洛嘴里贫穷男大学生好像也扯不上什么关系。
顾修黎看她一眼，漫不经心问一句：“干吗，又去看日落？”
顾修黎招呼他：“你先进来吧。”
“我是男的啊，做过变性手术，生理上看着是女的而已。”
在那之后，在办公室确实收敛不少，但私下总是在她面前秀恩爱，抱着小女朋友经常“内涵”她：“还是乖乖软软会撒娇的比较可爱，这才有女孩子该有的样子嘛。”
顾修黎更无语了，送货上门？
“搞对象啊。”
女朋友扯扯他袖子，踮脚凑到他耳边：“修黎，我怎么觉得他好像有点眼熟呀？你弄清楚，是不是搞错人了，不太像。”
顾修黎脸色沉下来，一脸不爽去拉开门，刚要破口大骂。
？
啧。
虞洛和乖软这个词完全不沾边，其实他就是在给自己找面子。
虞洛不明令禁止办公室恋情，但也不能太嚣张。
虞洛凉飕飕看他一眼，也不正面回应他，只云淡风轻说了句：“男人不是什么稀罕玩意，没那么难得，想得就得到了，就像我看日落，想看就去看，关你什么事，哄你女朋友去吧。”
顾修黎正经几分：“那不是干不长久？刚习惯了就又要换人。”
“噢，去哪了？”韩许易只捡重点听。
的。
“我是你今天的面试官，虞姐有事出去了，有什么话和我说就好。”
顾修黎翻了翻面试生的个人简历，看了眼上面的照片，确实对不上号，这下更疑惑了：“你谁啊，找我们老板干什么？”
“行吧。”
看到门口矜贵优雅的男人，上下打量他一番，赞许地点了点头。
眼睛亮晶晶的，听起来居然无比真诚，顾修黎哑口无言，直对她竖大拇指：“虞姐，论嘴皮子还是你厉害。”
男人不是稀罕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