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被特别珍视的感觉。
殷见寒温热的体温令路怀雪微微一怔，话未来得及出口，殷见寒倾身吻住他的嫣红的唇瓣。
路怀雪垂下眼帘，闭上眸子，回应着殷见寒的亲吻。
“就是我从幻境出来，不记得‘引诱’你的事。你那时候是想告诉我，还是不想让我记得？”
殷见寒将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也望向屋外的飘雪。
“什么？”殷见寒收回视线，大手覆盖在路怀雪的手背上，又捏又揉的。
若他不记得，对那时候的殷见寒来说也算一件好事。
那时候的容玉，也是这么小心翼翼地亲吻殷见寒。
“你好像还没回答我。”
路怀雪其实更倾向于后者，因为当时的殷见寒一脸不高兴，还有些臊得慌，以路怀雪对他的了解，殷见寒这么被动，戳一下才动一下的性子。
不同的是，殷见寒慌乱地推开他。
路怀雪还没来得及松开，手腕便被殷见寒握住。
一如在幻境中的第一次亲吻。
柔软的唇相贴，路怀雪只觉得周围的温度都跟着上升。
虽然记忆恢复了，可也招架不住殷见寒认真的眼眸，就好像在殷见寒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一吻结束。
路怀雪挣开他的怀抱，坐直了身子，抬眸看向殷见寒。
路怀雪不知何时已经被殷见寒抱在怀里，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依在殷见寒的胸口，懒洋洋地看着窗外的雪。
“是你对我说的。”
而路怀雪温柔地回应他。
路怀雪只觉得这话莫名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见他冥思，殷见寒道。
殷见寒垂眸看着路怀雪，忍住了没拿手指去摸路怀雪的长睫，像是怕惊扰漂亮的黑蝴蝶。
“想你记得，也不想你记得。”
殷见寒的亲吻是轻而温柔的，像是在对待什么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