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此前被自己吻过的嘴唇依然红润,此刻被骇得抖了一下。脸色被纯黑眼罩与鲜红的唇对比得更显苍白,看着下一秒要碎掉了。
“我帮你把知识盲区填上,太太。”
柳生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耳垂上,感觉那滑腻的舌头将耳垂戏弄够了,又冒犯地在耳廓四处游走,最后竟想往耳洞里钻。摩擦出的细小的水声在耳边无限放大,是只有被亲者一个人能听见的色情。
忍不住靠近。
“嗯……”柳生羞得语塞了。
好像一种颜色诱人却有剧毒的植物。
“不满意可以提,可以做到你想出比喻来为止。”
“会写了吗?”江淇文与他侧脸相贴,“我也是第一次,还符合你的想象吗?”
【柳生】
自己的耳朵被含住了。
可恶。
如果说和他接吻还会让自己亢奋不已,在回应的边缘试探,那被亲耳垂就是彻底的脱力,彻底的瘫软,彻底的大脑空白。
这人趁乱悄无声息地进来,还偷听自己说话。
柳生的耳垂圆润又弹软,被自己磨过的那只还在泛着粉。
忍不住想咬下去。
柳生坐着,仰头倒在他肩膀上,一点反抗的意识都不在了。
直到对方恋恋不舍地放开他,他才意识到自己嘴边的喘息有多剧烈、多失态。
没有被迫羞耻,没有索取更多的贪婪,只有这样被动地接受着,接收着。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纯粹地感受着一阵又一阵的电流从耳朵流向驱干,最后传到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