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咧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像那玩意烫手似的挥开。他向后缩了缩，把腿收上来抱住，然后蜷缩着捂住眼睛。
原来是这个心思。
柳生默认。不过他憋了半天，脸上越来越烫，硬是一句话都没憋出来。江淇文看出他的窘迫，看到桌子上的眼罩，便贴心拿过来递过去。
“有些灵感了，但我结局……还没想好。”柳生眨眼，“你要是想听我可以先讲给你。”
现在，他还打算帮眼前这位搞颜色的太太码字，只是太太并不赏脸。
“还是算了。”为了大局，江淇文禁得住诱惑，“我可以先帮你写，等卡住了我再帮你找灵感。”
他故作沉思了一会儿，最后才道，“你怎么不更大天使了？前几天不还被投稿到什么耽美bot里了？”
“行啊，来吧。”柳生抬下巴，大方道，“你可以在我的十个坑里选——正好我也检验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柳生俯视他，挑眉承认，“是。”
江淇文帮他把电脑放上支架，连好蓝牙键盘，坐上了柳生让出的寝室唯一的椅子。
江淇文盯着他白色卫衣透出形状的肩胛骨看，看着它们随着呼吸逐渐深重而跟着有节奏地耸动。
这几天他踩在巨人的肩膀上汲取营养，已然成为了各学院老师的下饭话题。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已臻化境，双手合十，色即是空……
“语音输入我用过，哪有我智能。”江淇文大言不惭，“你的口癖我都铭记在心……”
那一下，他才敢试探这一步，把二次元的事情带到现实里来。
柳生愣了一下，没想到没完结就会被投，也没想到江淇文一直关注这个。
“不要，”柳生表示拒绝，“就算我伤得严重也可以用语音输入的。”
柳生倒是没再骂他。上下将他审视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最后他看够了，撑着桌子向后一跃，直接坐上了书桌的一侧。桌子有半个房间那么宽，他清瘦的双腿悬空荡着，像桌上的大型摆件。
就当他看得出神，柳生背后好像长了眼睛：“别看我。”
桌上的大型摆件掉了个个儿，转了过去。
他记得以前柳生找状态好像就是戴这个。
江淇文胸口一热，抬头笑问：“铁粉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