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后退了一步,腿根抵到了桌沿,“你说什么……胡话。”
柳生草木皆兵地瞟了一眼,翻开开始看,是赏心悦目的楷体字,密密麻麻却端正整饬。他在段落首看见了几位老师的名字。他随机抓住一段扫视:
“你怎么能把’碑‘理解为怨怼呢?太过分了吧。我想表达的是——”
江淇文走近。
“你说什么呢?”江淇文没忍住笑了出来,“我是说,因为你,我了解了真相。
看来知识使人豁达,使人痛苦,还使人大半夜发疯。
“我战胜了群居的本能,自愿献祭给你。”
不要搞成这样,在你的碑上刻我的名字?’死因:柳生‘吗?”柳生语气有点不好,“我说过,如果,你要是实在接受不了,我们可以就当作一切都……”
“该看的不看。”
江淇文在他面前蹲下,帮他把那些纸片捡起来,整理成一沓重新放回抽屉里。他看了看抽屉里的本子,抽出来给柳生晃了晃。
柳生眼神闪烁。他回想这几天江淇文每天放学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被凌迟了一周,终于要开始了吗?
“欲望好比一股潜流,有三条基本出路:第一条是通过正常的性行为得到宣泄,第二条是倒流或固着,形成病态的情绪或者说压抑而引起精神病。第三杀就是转移和升作。这条出路是一种调和折中的办法,文学艺术便是这种活动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