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早就被蹭得浑身发软,再没力气挣扎;他心里也被撩得发软,没心思去想刻薄的话。
“不行,不行不行,太丢人了,你还想不想让我在寝室混了。”柳生见他又没反应,慌得口不择言,“江哥、哥、江大哥、江哥哥,放开我……”
诚然没什么实用性,但好在很诱人,能充分起到鼓励绑匪的作用。
强烈,仿佛隔着布料能划出火。偶尔声音触发了感应灯,两人的姿势突然暴露在刺眼的人工白光之下,激起柳生心里一层羞,到下一层,又重新落入黑暗。
那声音又难受又难耐,听得江淇文喉咙发紧,“不行吗?”
“鸵鸟行为。”江淇文调侃。
那罪恶的开始就是乍现的灯光让柳生受了惊,他把脸埋在江淇文颈窝,扑闪的睫毛动了又动。谁知对方一下把自己抱得更紧,那颠簸带来的摩擦也更加强烈。他奇怪的部位此刻一直被贴在自己垂涎已久的腹肌上折磨,简直就是受刑。
柳生空不出手,隔着衣服咬他。
剑拔弩张又暧昧的沉默。
若不是江淇文的目光无法指向自己,自己说不定已经干出什么丢人的事情。他像一滩烂泥趴在他肩头,四肢耷拉着,浑身上下只有拎着衣服的手稍稍使力。嘴里零零碎碎地喘着,耳朵烫得直冒火。
江大哥只在柳生耳朵尖蹭了一下,权当回应这好听的哀求——然后走得更快了。
最后只发出了一声带哭腔的叹息。
好在漫长的道路终究有结束的时候,江淇文结束登梯,准备进入走廊。不过柳生陷入了新的焦虑,软着嗓子问:
杂乱的呼吸不单是辛劳的搬柳工。
这沉默。
江淇文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打开了楼道的防火门。柳生生怕下一秒迎面走来一个熟人,索性用手里外套把自己的头罩了起来。
江淇文感觉肩膀被挠了一下,心里有点痒。他推开寝室门,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回来了。”
“不要……”
“等等,你不会就这么把我抱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