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正道先是一怔,随即表情变得更加厌恶,没好气道:
程正道一怔,下意识的转头望去,就看见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在自己的童孔里逐渐放大。
就在这时。
“你个狗东西!一个小小的国子监祭酒,还敢在老夫的面前摆谱!”
但秦兴言的身体更壮一些,又是早有准备,没一会就把程正道打倒在地。
身旁忽然传来了一声怒喝。
“还敢说老夫的儿子是不当人子!今天也就是在衙门门口,老夫还给你留一点面子,哪天要再碰见,老夫非得把你的牙给你打掉!”
秦兴言道:“犬子名曰守阳。”
“程狗!老夫忍你很久了!看打!”
“老夫当是谁呢!原来是那不当人子的秦守阳!”
秦兴言缓缓吐出一口气,道:“那本官也算是安心了......”
程正道眉头微微皱起,冷冷的道:
这么想着。
就在这时。
“秦部堂有何贵干?”
“老,老夫要弹劾你!”
伸出手,指着秦兴言的背影,颤声道:“秦兴言!”
秦兴言也不在意,赔笑道:
团怒火,望向一旁的皇宫,终于是做出了决定。
又狠狠的踹上一脚,啐了一口,没好气的骂道:
“老夫告诉你,你那个国子监,正阳还不愿去了!”
冷哼一声,迈步朝皇宫走去。
秦兴言撸起袖子,左一拳,右一拳,对着程正道就是一通打。
“老夫出银子,给他开办书院,让他钻研圣人之道!早晚有一天,要把你从祭酒的位置上拉下来!”
“程祭酒,本官主要是想问一问,犬子是否还有机会重回国子监。”
他要到陛下跟前,弹劾那奸相方修!
秦兴言说到这,又往他脸上踹了一脚,方才解气,转身离开。
不远处的户部衙门忽然传来声音。
两人的年纪差不多大。
程正道瞥了他一眼,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不过,他也并不在意,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程正道作为国子监祭酒,压根没想到,秦兴言堂堂的户部尚书,二品大员,竟会像个粗鄙的地痞混混一样,当街动手。
程正道转过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就看见一张沧桑的脸庞,带着笑容,看着自己。
而另一边的秦兴言看着他,仍不解恨。
“当面顶撞师长,不尊圣人之道,这样的人,我国子监岂能相容!”
躺在地上,完全懵了。
秦兴言听见这话,眼睛微微眯起,问道:
程正道看着秦兴言,眸子里闪过一抹厌恶,冷冷的道。
“当真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程正道冷冷道:“没有!”
“程祭酒请留步!”
程正道躺在地上,捂着脸,好一会方才回过神来。
紧接着,右眼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你儿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