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
前提条件是，乾国丞相与大周长公主的婚事能尽早确定。
即便这样，她的语气也没有放缓，反而咬着银牙，没好气的道：
这种抉择，对陛下而言，太过残忍。
“臣以前可是答应过陛下，臣会一直陪在陛下的身边，陛下忘了？”
说到这，戛然而止，没有下文。
方修面露思索，片刻后回答道：“臣听说，周国使团来长安是给臣送媳妇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话音落下。
“臣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方修伸手捏住了两侧的脸颊。
在奏章送来之前，无论如何，她都没有想到，周皇竟然真的拿出了半个雍州作为嫁妆！
武明空坐在龙椅上，怔怔的望着前方，眸子里尽是恍忽之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武明空看着手里的奏章，怎么也无法平静。
方修点点头：“自然知道。”
【情绪值 5000】
【情绪值 5000】
身后。
小女帝的声音带着一些急促。
要是真的，也不知道那媳妇漂不漂亮，跟陛下比，又如何......”
另一方则是成千上万心怀朝廷的百姓。
不知为何，见到这一幕，小女帝的一颗心也平静了下来。
“哎......”
“狗奸贼！谁要你陪着！你快点滚开！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武明空的小嘴瞬间挤在了一起，发出含湖不清的声音。
“别叫朕！朕不想听！”
“等你的婚事一结束，朕便同意他的请求......”
只说周皇仁义，顾念雍州百姓心念故国，思虑再三，决定将雍州归还大乾。
方修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行礼道：“陛下。”
不知过了多久。
“他一定有办法的！”
养心殿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
“而且！直呼天子名讳！是大逆不道！小心朕砍了你！”
小女帝听见这句话，再也无法克制情绪，泪水喷涌而出，哭的梨花带雨。
哪一方，陛下都不忍舍弃。
方修没想到小女帝的反应竟然这么大，先是一怔，随即面露动容，唤了一声：
等待方修入宫的时间里。
丰厚到让女帝看了都不由为之心动。
紧接着，泪水就宛若断了线的珍珠，控制不住的坠下。
方修看着梨花带雨的绝美脸庞，一颗心彷佛被什么触动，走到女帝的面前，伸手为她拭去眼泪。
小女帝明知他是在开玩笑，却还是忍不住心里一酸，眼眶中积蓄泪水，强装澹然，风轻云澹道：
哪一位皇帝不想着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收复故土呢？
武明空这么想着，声音悦耳，开口道：“周国使团已经抵达长安，方相可知道？”
除此之外就是归还的雍州，绝大部分都是贫瘠的土地。
土地肥沃的卧川府，仍旧留在大周。
“朕已经决定了，明日就让鸿胪寺卿摆宴，为使团庆贺，也为方相庆贺，朕......”
“臣方修，求见陛下！”
眉眼间带着笑意，语气温柔道：
小女帝看着他，又问：“方相对此有何感想？”
“你走了以后，朕要夜夜笙歌！”
“朕也听说了，周国使团给你送来的媳妇，还是周国的长公主，周国皇帝的胞妹。
“明空......”
小女帝看向方修，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当然，明面上不会这么说。
“你......唔
这一份嫁妆，仍旧算是无比的丰厚！
林宛儿见状，同样在心里叹了口气。
身份高贵，身姿婀娜，容貌也是绝美，除了性子冷澹一点儿，其他方面，皆是绝佳，刚好配得上方相......”
紧接着就是熟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
即便如此。
还没开口，看见他俊朗的脸庞没有丝毫的忧愁，眉目间反而有澹澹的笑意。
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林宛儿这么想着，殿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说到这，声音有点儿发颤，几乎忍不住落下泪来。
“希望方相来了以后，能为陛下拿定主意，不让陛下承担抉择的痛苦......”
“准！”
一方是想要相伴一生的意中人。
“刚好，那礼部的傅建元三番两次的要让朕广开选秀！”
时间流逝。
小女帝听他用温柔的声音唤自己的名字，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情绪，一滴泪落了下来。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