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早些歇息吧。”
“是喜欢哥哥嘴,又湿又暖的,叫人舒服地都说不出话来。”她说着又再次勾住男人的颈脖,将自己胸前的挺立的乳儿往他口中送去。
“殿下饶命啊!”
她还来不及问责就撒腿往前跑去。
她就这样躺在凌清弦怀里,任由他拿帕子拂过自己的双峰。
还好他活过来了,她暗自庆幸。
“嘶……”她被舔舐地太过酥麻,现在小穴里便又开始有汁液向往外溢出。
“轿撵这么慢,误了殿下的事,你们自己去领罚!”
殿内的太医见状无一不瑟瑟发抖。
她挥了挥手,耳边这才清净了下来。
“是阿姊不该凶你的,对不起。”
凌清弦轻捏了下她的乳头,“莫不是钰儿又想要了?”
容钰回头冷眼看着这掌事太监,轻描淡写地来了句:“自作主张,去领五十仗。”
容钰瞬间就红了眼,她伸手抚着他的青丝,又用头蹭了蹭他的颈窝。
“殿下,陛下高烧不退,情况不乐观。”
“好了好了,你这功夫恨不得叫你伺候三天三夜的,明儿还有正事,今儿就歇着吧。”
凌清弦替容钰擦完身子后便独自离开了。
但明日一早还得进宫,再折腾下去恐怕她自己都爬不起来。
“阿姊,我以后都不闹了。”他心疼地扑进了她的怀里,“对不起,上回我不该说让你陪我去捉蝴蝶惹你生气的。”
容钰在这宫里日夜不休地照顾了三日。
消瘦的皇帝静静躺在榻上,面无血色。
容律发高烧这是顽疾,从小时候就落下的病,且一直未能根治。
那些宫人见状也跟在后头,一窝蜂地往君澜殿里涌。
“谢殿下恩典!”
容钰跌跌撞撞地奔到他的床前,伸手探向了他的额头,“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翌日。
……
君澜殿。
“是,公主。”
容律是好些了,可她自己却累地直不起腰来。
“好。”容钰颤颤巍巍地起身,刚走到殿门口,就一个趔趄向前跌去。
“阿姊~”容律甜甜地换了她一声,又从她的怀中挣脱,“你快回宫歇息吧。”
“什么?”容钰眉头紧锁,立即从轿撵上跳了下来,“一群废物!怎么现在才来报?”
容钰又攥住他的手腕,“哥哥帮我舔~”
他一手揽着女人的腰,一手捏住一侧的乳房,低头噙住乳尖允吸,时而轻时而重。
这一晚,她睡得甚是香甜。
容钰在去朝堂的路上就被宫人拦下了。
“回殿下的话,从昨夜就开始烧了,怕打扰您歇息,所以奴今儿一早才差人去长公主府上禀报。”
那红豆也不自觉地耸立起来了。
“臣来接公主回府了。”
之后。
容钰心里自然也清楚这病不是轻易能医好的,可每次看着弟弟难受,她又不能不罚这些太医,“都去领二十仗。”
是凌清弦准确无误地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