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柊山散开她的三千烦恼丝,与她同床共枕,“婉儿,我不会去问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旁人的话我也不会去听。我只相信你和自己感受到的。”
他告诫自己一定忍耐,要等姜婉看穿柊山的真面目后,他总会有办法让死灰复燃,姜婉主动投怀送抱,那时他再狠狠地羞辱惩戒姜婉,报了今日之仇也不迟。
柊山面露愁容,姜婉在一旁宽慰着:“旭郎你进士出身,年轻有为,如今在京城为官,自会有出头之日的。”
柊山的手揉捏起婉儿绵软的雪球,又用指缝搓弄着顶尖的红梅,如同文人墨客在冬日盛景上作画。
他们顺其自然地相拥,接吻。
花|穴被异物捣入侵占,不断榨出原本留给春季的花液,花身在绽放中飞溅出琼浆,姜婉被抛上云端,感受到了一夜春风千树万树梨花开般得迅疾。
“若是我也能高大人那样,也不会让婉儿整日担心受怕了。又可惜,我位卑言轻,不知怎么报答高大人。”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秋毫从花穴口缓缓伸进,在湿润娇嫩的花茎中反复勾绘,一下一下朝着花心捅去。
世道对女子是苛刻的,柊山给了她同自己一样的信任,这点让姜婉很是感动。
柊山将剩下的水全部洒在整株花穴上,“婉儿,我今夜辛苦播种费心灌溉,只望你早日开花结果。”
她极力配合着柊山,不再压抑自己,随着节奏呜咽的吟唱着官人新作的诗,是赞歌而非讨伐之檄文。
他们都觉得她失贞了,不该活着。世人教女子要以死守节,却没告诉她们众生平等,绚烂的生命只有一次。
沈砚在房顶眼观一切,指甲扣着剑鞘,冷风吹在心头,这句话飘进耳房刺得他头疼欲裂,心如刀绞。
在婉儿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后附和着:“段尚书果真气派,我瞧着前些日子送来的山参和补品,价值不菲,很是名贵,对官人的身子也有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