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到底为什么要杀他们？”沉默后，齐王问。
“无缘无故？”阿允温柔的笑，“因为讨厌女人的父亲，所以无视她和她的孩子，这算是无缘无故吗？因为想要更多的势力，所以与其他女人结婚，这算是无缘无故吗？因为怀疑儿子想要谋反，所以捏造证据，将他和其他两个兄弟一并赐死，这也是无缘无故吗？”
“看来你是真的以为我是从杜妃膝下抱的你。”阿允摇摇头，无法生气，反而有些兴致盎然，“於菟，你认为我有闲到去养其他人的孩子吗？”
“想杀掉一个人的理由有千万种，不喜欢、讨厌、天气糟糕、心情不好、看他不顺眼、讨厌他的家人、彼此有争端、负债、有旧仇、有人进谗言……於菟，你可以认为这些理由不像话，可是，怎么能算无缘无故？”
无缘无故的，父皇怎么会斩杀他们？”
“你……从来没有在我小时候抱过我，喂我喝奶，不似一个母亲。”齐王轻声道。
阿允对此的回答是，“对，可我也从来没抱过李胜他们，难道他们也不是我的？不光是我，王皇后、其它妃嫔贵女，也没有一个会终日溺爱着愿意亲自抱孩子，喂孩子喝奶的。不过，也不是完全不可以，你愿意用你的王爵、军队和土地来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