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泪一滴滴落下,几乎没有停止的时候,柔弱的身子颤抖不停,短裙大翻,几乎连双腿间的隐秘都露了出来,穴口分明没有被插入,却有被完全进入过的感觉,穴肉似乎残留着些火辣疼痛,女孩赶紧压住裙角,手放在大腿的绝对领域间,几乎有些佝偻着身子,却让一双失去束缚的奶子形状愈发鲜明、乳尖翘起,隔着一层布料承担着别人的猥亵目光,她怯生生地问,“还、还要我怎么样?”她受不住压抑的氛围。
空气热了起来,有人兴奋道,在我们面前自慰;有人说,捧起奶子给我吃;还有人说让我打一打你的奶子……他们性格不同,明显有各自的兴趣,一时间许多听起来淫秽不堪的话语冲阿青袭去,她听得愣愣的、傻傻的,微红眼圈里的泪水都忘了掉,被吓到无法呼吸。
“好、好。”有人笑了,有人将林倾月抬走,少女松了一口气,为他的安全庆幸,手指依旧撩着衣角,眉眼中含着忧愁,明明是能让任何人都心生怜爱的场景,在此时情欲的催动下,却更让人生出想要摧残的欲望。
他向阿青走去,高大的身姿和娇小的少女比起来差异巨大,简直就像是仓皇无措、空有可爱的无用鸟雀与威猛锐利的鹰,洁白的牙齿紧咬着衣角,有无法控制的口水从牙齿间流出,染湿了她咬着的地方,少女已经羞耻到极致,模糊地吐出两声“不要不要”又看他手中如此坚硬的戒尺,斗得像是个筛子。
还是沈述为他们出了主意,他冷笑数秒,便道,“有什么可着急的,叫她一件件做来就是。”说完下巴一扬,“还不快把衣裳掀开,把奶子露出来让大家看一看。”
她闭上眼,听到一声清脆的响,洁白又柔软得像棉花一样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艳丽,只是一下而已,打得连乳尖都羞涩地肿起,她却受不住疼,跌落到身后的人怀中,旁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主动坠入虎狼口中的新鲜饵食,虽不能立刻操弄,却有数人伸出手,让她双腿大张、手臂大开,将她摸了个够。
有人阻拦了他,狠狠打他,“现在还不是你可以肏她的时候,这么多人哪个不想,谁像你这样忍耐不住。”
既如此,便再也无法,只能不断地下坠、下坠…直到坠入深渊…女孩明白了,她正身处在怎样的残酷当中,曾经那些多少愿意取悦她的人、漠视她的人在此刻都化作了残酷的剑刃,就这样,少女沉默了下来,不再期待任何转机。
她不声不响,连看人都不敢,手只好向下,颤抖着脱下了鞋子,然后……就是双腿间小小的内裤,在它脱离主人的瞬间,女孩明显感觉到众人的目光更明亮了些,她呜咽着哭泣两声,让细小柔软的布料落在地上。
有人控制不住地抓了起来,也有人直接抓起她,直接脱下裤子,肿胀坚硬的性器在她的下体磨弄,用蛮力将柔嫩的阴唇开扩,只那一瞬间,就几乎插入她的穴中,而她已然被突然发生的事吓到,身体柔软无力,任由他的摆布,就像是一个专门用来发泄淫欲的肉娃娃。
阿青眸中含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他心思不改、冷酷依旧,“快做,别让大家等你。”
……听起来更让人害怕了。
她撩起上衣,白嫩饱满的奶子就这样赤裸裸地落到众人的眼中,更不用提两只水灵灵、俏生生的嫣红乳尖。而她咬紧嘴唇,忍受着狂妄任性的少年们的视奸,“那个、奶子已经露出来了,快送倾月走吧。”
高阑的手指紧攥着,被这一活色生香的场景刺激到了极致,若是早知今日他何必去救她,还误了与其他人的关系,“用牙咬着上衣衣角。还有……”他顿了顿,“把戒尺给我拿来。”
她闭上眼睛,忍了羞耻,手指撩起上衣,咬着牙将胸衣解了下来、扔在一旁,有人捡起、粗喘着磨弄下体,像是一种性事前的慰藉,亦有人嘲笑道,“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足够吧。”
,否则,要怎么才能承担起以性命相依的真情?
脸蛋、敞开的胸乳、被裙摆掩盖的私密、小腿甚至脚心,没有一个地方能幸免……红腻的穴肉洁白的乳肉更是袒露在众人眼前,更不用说有些实在过分的人,竟然干脆用数根手指插进她的穴内,光明正大地淫辱她体内最私密的地方。
小穴才刚险些被性器闯入,现在又被如此插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强迫着柔腻的穴肉分泌黏液,为此刻的淫辱而动情,女孩的牙齿咬着上衣,双腮发酸,不知是该放下还是不该,可惜她两只柔软的手臂并小拳头,也不过刚挥起就被人用领带绑住,手臂直直地立着,倒更方便了此刻踏步向她徐缓走来的高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