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旗袍边角被闫岱塞进夏盐的后穴,夏盐察觉到异样,垂下眼看自己的下体,后穴软肉瑟缩着一张一合,似乎在吞吃旗袍,淫秽不堪,夏盐自己都没眼看,说:“别这样,痒。”
了……”
香云纱面料的旗袍柔软,却比不上夏盐的皮肤娇贵,旗袍随着闫岱的动作摩擦着夏盐的身体,皮肤被磨出一片片红痕,活像是受了虐待。
闫岱不顾夏盐的哀求,全根没入,又抽出,一边操他,一边想,早该这样,弄得夏盐只管呻吟,哽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