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鬼扯的,给它起个文艺点的名字,加个哲理点的文案,它就变得有故事性了。”
夏盐见闫岱一副良家妇女被嫖了的表情,乐了:“怎么搞得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
手上的速度渐渐加快,快感不断堆积,到达某的点后两人一起射了,白浊打在彼此的身上,又被水流冲去……
闫岱指着黑绿色块撞色处留出了灰白色,问:“你中间模糊的那团白光,是扇门吗?”
哎,这个r真的是太柴了,将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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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盐笑了笑,反问:“哪里奇怪?”
闫岱看的出来画的是宇宙,但画室墙壁涂的这么鲜艳,多少有点不理解,他吐槽道:“你画室墙壁涂成这样,还加了荧光,大晚上不会害怕吗?”
“看你怎么理解啦,我可以给它起个名,叫‘窄’,寓意为岔道,在人生的岔道上,作何选择?光或暗?”
夏盐眼睛一挑,把抽了没几口的烟按灭,“箭在弦上,由不得你。”
结束后,夏盐开了窗,点了根烟抽,闫岱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颗青色橄榄,放在口里嚼着,一脸怨怼地看着夏盐。
第26章 7.07.9
他觉得墙壁涂的不错,便不和夏盐计较:“那也是有认真画的吧。”
“好看,”闫岱耿直的说,“也奇怪。”
既然入了“贼船”,肯定是要看看内里的,闫岱跟着夏盐进了画室。
夏盐答非所问:“好看吗?”
他总是说不过夏盐。
五一快乐!
“好啦,”夏盐不再逗他,正经起来,“去看看画吧,不是要给我当人体模特了。”
闫岱觉得自己又被夏盐忽悠了。
闫岱大概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他闷闷的说:“我什么时候说要给你当人体模特了?”
闫岱若有所思,感慨道:“原来如此。”
闫岱用泛红的眼角看夏盐,好似在说可不是你欺负了我。
画室被改造过,墙壁被涂上了画。图案几乎都是天体,颜色绚烂多彩,很多地方用了撞色,可见上色者的大胆,色块交接处模糊,没有添加线条和描边。典型的抽象派。
闫岱去看夏盐指着的画,其实他一进来就看见那幅画了,放在画室最中间,很难不引人注目,只是没有把那幅画和自己联系起来。
“墙壁真的是瞎涂的,”夏盐指了指架在画板上的画,“不过画你,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