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极容易做出成绩的位置。”
他根据自己的能力,还有国子监同学参考,他考中偏远地方当一名知府,没什么问题。
等到局势明朗,是偷税漏税,还是税钱一分不少,这完全看市舶司的能力和态度。
杨文才端起酒杯,立刻就把杯中的喝干了。
在信中严厉告戒李盛礼,他们家绝不允许偷税漏税。
他们这一支是李家的旁支,要不是他哥考上举人,他们这一支在族里的待遇不高。
杨文才在鼎和楼前,接待比他稍小一些的中年人。
杨文才立刻把于福运带到鼎和楼的包间中。
开海禁之前,海贸被他们所垄断,那基本就是躺着赚钱。
只要不遇上海上的风浪,拉一船丝绸或是瓷器,就能拉回来半船银子。
他穿着宽大的袍子,打扮的像一个商人,但身上永远无法摆脱军人的影子。
李盛名已经进入国子监,正在学习怎么当官员。
他这次接触于福运,是因为有事相求。
杨文才发现,他根本混不到本地人的圈子里,这些人极为排外。
于福运是汉水水师的军官,现在汉水水师要搞年轻化。
李盛礼的亲哥李盛名,前段时间给他来信。
李盛名在汉中学习,了解到秦王对于税法的执着。
现在他哥即将成为一名知府,一跃而成李家最重要的人物。
这还是之前的价格,现在有钱都买不到海船。
这位中年人看着四十岁左右。
李盛礼今天只是想劝劝朋友,他听不进去,那也实在是没办法。
但他了解到海贸的利润,他又无法遏制自己蠢蠢欲动的心。
汉中标准的一匹丝绸,布店的售价是五两银币一匹,工厂出厂价只有三点四两银币。
他们两人落座,桌上的酒菜已经摆好,杨文才给于福运倒上酒。
公司经
杨文才了解这个消息,他眼睛都变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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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福运是军官,但他为了做出表率,主动提出退伍转业。
都开展海贸这个高风险的行业,逃税的那点风险,又算得了什么?”
他早就来到广州,接触一些本地的海商。
刘三峰眉头一皱,道:“交税,怎么可能交税。
广东海贸公司所属的船队,它拥有武装商船,能保证船队在海上的安全。
刚开海禁,局势还不明朗,遵守秦王定下的规则,这肯定是最安全的做法。
李盛礼觉得自己的见识没有他哥强,又处在信息相对闭塞的广东,听他哥的话就对了。
这是超过六倍的利润。
但这几年,基本都生活在军舰上,指挥武装商船完全没有问题。
他不懂海贸,也不需要懂海贸,具体的事情由下面的人负责。
您和冯提督共事多年,这次也是冯提督牵线搭桥,让咱们联系上。”
“于总理,我敬您一杯。”
李盛礼非常听他哥哥的话。
于福运这个总经理,管着海贸公司的武装商船。
他们两人喝了几杯酒,杨文才说道:“于经理,恭喜你担任广州海贸公司总经理。
他通过各种渠道猜测,秦王可能会开海禁。
现在是广东海贸公司总经理。
刘三峰所想的事情,就是广东大部分海商的想法。
两艘海船出海,那基本是有去无回,杨文才必须找一个靠山。
广东沿海那么多小港口,我就不信他们能把所有区域都封锁。
这一匹丝绸,卖到西班牙所在的吕宋岛,价格高达二十三两银子。
这是他的老本行,他之前是祝师,不是带兵的舰长。
于福运只是木然的点点头,他知道自己的水平,他不是经商这块料。
“于总理,冯三秋冯提督,那是我亲大哥的女婿。
还好他侄女去冯三秋在广州,牵线搭桥联系上于福运。
想要购买大海船,花费重金才买到两条大型海船。
逃税的手段那么多,谁还交税。
都督府的命令,年龄过四十,非军官要退伍。
他们对于秦王开海禁,心中有一定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