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什么？”软软走到他面前，疑惑地看着他。
由于她现在并不是很开心，又在旁边补了个愤怒的小表情，看上去很是可爱。
果然，软软才是当年那个，救了他，给了他光芒的小孩……
凛寐接回纸张，翻过来，看到了上面的笑脸，也看到了那个愤怒的小表情。
他想哭，又想笑，一时间竟不知道做些什么表情。
“笑脸？”软软奇怪地看向凛寐，不理解他的行动，“画完了，就没事了？”
和他当年纱布上被画的笑脸，一模一样。
凛寐：“……三年前……”是不是你救了我？
软软不理解的鼓了鼓小腮帮，但还是接过纸，三两下在纸上画了个笑脸。
柔软、好捏。
撇去了厌恶的滤镜之后，凛寐发现软软长得真的很可爱，很像他弟弟们的小时候。
凛寐的手颤抖了起来。
凛寐开了口，想要问出声，但只说了三个字，就停住了。
愤怒的小标签真的很可爱，像软软一样。
，我再畜生也不会真的做些什么！”，可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他就没有任何立场能说出这些话了。
而那个笑脸……那个笑脸……
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话锋一转，拿出了一张纸和一支笔，“算了，我不想问了，你可以给我画一个笑脸吗？”
“给你。”软软还了回去。
“嗯，是。”
一瞬间，压制住的所有情绪，都像是开了闸一样泄上心头。
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