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乔司言神色一怔，随即很快又恢复过来。
“告诉你干嘛？”乔司言不以为然，想起她高中时那古板较真的性子，不由失笑，“让你骂我一顿？”
他配合地扬调长哦，揽腰将她抱过来放在腿上，笑道：“我怎么觉得自己被同情了呢？”
？
沐瞳被问的懵了下，想解释一下，腰上就传来了一股酥麻，他呵笑，长睫掀起，“谁让我摊上你这么个迟钝鬼，再说——”
“你应该和我说的。”她垂眸喃喃。
她一定会先礼貌的拒绝他的喜欢然后会板着脸严肃地教育他，“早恋是不对的，我们要以学习为重。”
乔司言挑了下眉，“你道什么歉？”
微风一阵一阵的，带着丝丝微凉。
“……”
“乔司言，”唇瓣动了动，她直起身来抱上去，允诺道，“以后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他也不否认，抬手揉面团似的掐她的脸：“内疚了？”
听说暗恋都是很苦的。
“不是同情，是心疼。”沐瞳捧着他的脸凑上去，额头抵着额头，“对不起啊乔司言，让你等了这么久。”
他停顿了下，懒洋洋的，“别忘了是你追的我。”
，客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只有茶几上响起了一个几不可闻的声音。
沐瞳也想到了这一点，目光微闪烁了下，有些悻悻。
“嗯。”
？
软糯的嗓音跟毛衣上绒毛一样，一下一下抓着心脏，挠得乔司言内心一片柔软。
屏幕上视频还在播放，即使音量调得很少，但乔司言还是听出了自己的声音和交谈内容，再看沐瞳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
连占个位子都会被说“不道德”，虽然不是这个原因但真去跟她表白乔司言猜都猜得到是什么结果。
视线不动声色地移到正在播放的手机上。
沐瞳点了下头。明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这样算，可是还是觉得好愧疚，如果她能早一点明白自己的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