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秋朝着冬五九动了动眉,示意对方继续说。
阮竹突然攥住林苏秋的手指,沉声道:“你说的对!杨严虽然狠厉,但杀了杨玉清陷害厌卿不值当,杨玉清应该还能更有用,其中一定有一部分是被截取了,杀人的到底是谁!”
就在两人争的时候,阿回带着人站在不远处,自个儿上前禀告,“少爷,苏家的阿柳姑娘来了。”
“小少爷和严小姐那边阿柳会先瞒着的,直到蛮不下去为止,阿柳只求阮少爷等到事情表露的时候去见见小少爷,他会害怕的。”
林苏秋白了他一眼,也是让着他才没有回怼。
“阮少爷,其实有一件事我的确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阿柳当然不会去怪阮竹,毕竟阮竹能够像现在这样她就已经很意外,她看了看林苏秋两人
林苏秋赶紧揽住人,沉声道:“阿竹,你这是干什么!”
阿柳这些话刺的阮竹心疼,他想为苏厌卿做什么,可又好像什么都不能做,可他不信事情就只能到此为止。
多几日终归是会暴露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瞧着桌,最后猛敲了一下,“是联姻,这不是你们这些富贵人家最喜欢干的事儿吗?”
这些话乍一听挺有逻辑,但经不起细分,怎么看都是不对劲,苏厌卿如何寻到杨玉清房间的?他杨家的门上都写着名字不成!
阮竹深呼吸着,他也知道自己有些过激了,“抱歉阿柳,如果你后续还能想到什么的话,记得跟我说就好。”
“问的好,杨严的证词是他为表好意宴请苏厌卿,席间苏厌卿喝醉,他就想着让人安排客房醒醒酒,谁知苏厌卿寻到杨玉清的房间,随后就是后面那些了。”
“荒唐。”阮竹想了想,最后能够说出口的竟然只有这两个字。
“你家大少爷可还有什么话?这场鸿门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就不信苏厌卿不知道,他有没有嘱咐过什么话?”他紧盯着阿柳不放,像是非得逼问出点什么一样。
阮竹离的近也能听见,只是除了一些常见的名别的都未曾听过,不由调侃,“你和五九哥学的东西还挺多。”
林苏秋也不在意,只是安抚道:“别担心,苏厌卿行的端做得正,总会有破绽的。”
“不过我们可以朝别的位置分析分析,之前和杨家合作的是方家吧?但他们为什么能合作呢?是不是其中有什么是确保两家合作不会轻易翻脸的。”
林苏秋白了一眼冬五九,转身安慰着阮竹,“阿竹,你别被他带着走,我们就好好的等个消息,实在不行我去见见官面的人,给你打探些消息。”
林苏秋拍了拍阮竹的手背以作安抚,继续问道:“在细一点呢?杨家那么多人,难不成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大小姐被人欺辱杀害吗?”
阿柳面容憔悴,看来是一夜未眠,见着阮竹后更是眼中含泪,“阮少爷,阿柳前来只是想告知一件事,不必为了大少爷去找官面的人了,苏家已经找过,官面的人明显被人打点过了,张口就要吞了大半个苏家。”
他大步走过去,不等对方询问就开了口,“杨家死的人是杨玉清,抓苏厌卿的理由是苏厌卿酒后对杨玉清图谋不轨,杨玉清奋力反抗最后被杀。”
三人立即瞧着阿柳望去,随后挥手让人上前。
“不可能!”阮竹当即否道,苏厌卿怎么可能会对杨玉清图谋不轨!
“苏秋……”阮竹欲言又止,听到这话他当然是开心的,但林苏秋没有必要为了自己跑去卖笑,那些人可是打心底瞧不起下九流的人,“要不然我去吧?”
等了一会儿,阿毛端着参汤上前,阮竹二话不说就喝的干干净净,林苏秋气笑了,“合着你把我的参汤这样用了啊?”
“我已经让人去联系那个下人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套到些话,杨家说什么话都是圆的,毕竟谁家人会杀了自己女儿来陷害别人,这说出去谁能信啊?”
“发现杀了人的是杨家的一个下人,据说是去送东西看见的,她害怕的大叫出声,然后就引来了其他人一同将苏厌卿制住,凶器是一把水果刀。”
阮竹听着这话,抬眸问道:“你的意思是也许这事和方行知有关?”
不过想来阮竹这会儿也没什么心思吃东西,喝点参汤倒也可以,他让阿毛凑近一些,又说了一些药材让人多炖上一种汤,多补一点是一点。
“你去干什么啊?你这不是找事儿嘛!”林苏秋当即反驳,表示还是自己去比较好。
于是等着冬五九不走寻常路翻进来的时候,就见着两人一脸呆呆的望着顶上,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东西,直到听见动静后才回过神,双眸渐渐明亮。
冬五九看着阮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欣赏,点头道:“你说的对,这个答案就需要问过那个下人了。”
“唉,我可没说啊?这不是没有新的消息,我们随便猜一猜嘛,万事皆有可能的,万一还真是杨严心狠手辣杀了自己女儿也说不定啊!”
他轻声念叨着,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