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维过于跳跃,一字一句,我简直是被他牵着走,见他又拿主仆的身份来压制我,我甚至都懒得去生气了,“所以,公馆,你还打算给我吗?”
季枭并不接我的话,他那拿烟的手指轻微一抖,烟灰就那么轻飘飘地落到了地面上,“作为仆人你应该侍奉我,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可你却只知道躲,冉灯,难道现在你还敢说你是恪尽职守的好仆人吗?”
“摸黑到我的浴室来偷东西,真有你的。”季枭倚着门框,似笑非笑地道。
“当然,”季枭回答之迅速,令我有几分意外,他将只吸到一半的烟蒂摁灭在门框处的瓷砖上,语气轻飘飘:“你跟我结婚,房子立马归你。”
我近乎逃避似地耻于面对他,这其中的心虚我自己都难以说明究竟是为了什么。
静默片刻,将东西原原本本地放回到原地,不知该对自己的行为做出何种解释,我于是先转移了话题:“拜你所赐,这几天我都没法出门。”意在提醒这些天被他关着,我过得并不好。
烟雾弥散得并不快,我有点被呛到,静默着,烟纸很快烧到了一半,季枭吸烟的力道似乎不轻,“我在想,如果跟你提出那个要求的是喻青书,你是不是会一口应下来。”他说。
“是吗?”他抬手,将一支烟叼入口中,用打火机将其点燃,吞吐出的烟雾瞬间模糊了他脸部的线条,“那正好有更多的时间去写你的剧本。”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他究竟在说些什么,一时间胸闷气短,我简直不止该气还是该笑了,“这跟大哥没有关系。”因为抑制着情绪,声音都有些略微发抖。
了,估摸着季枭已然睡着,我才爬起身准备出门洗漱。
然而牙刷杯和沐浴的东西还未全然捡到手上,暖黄的灯光已然照亮了我的视野。
“是,已经收尾了。”扯了扯嘴角,他倒是毫无悔意,被关在公馆的这些天我的创作效率倒的确提高了不少,“再整理一遍,就可以发给我的导师帮忙修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