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物褪去的过程中，季枭没有任何动作，而我……说不犹豫是假的，意识到自己即将跟季枭进行所谓的“共浴”，焦躁之余，整个人都陷入到了一种不知道手脚该往哪儿放的局促中。
他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像是观察，又像是打量。
水雾似乎已经浓郁到了足以将人蒸熟的地步，我就坐在季枭双腿之间，感受着来自他胸膛的热意，以及他擦拭在我后背的力道。
“前天才洗了一次。”笑了笑，我对他说。
“好。”
“满脸的讨好。”季枭兀地开口，这么评价我道，“是不是只有在这种时候，你对我的态度才会稍微好一些？”
上一次，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而这一次，我没有立场再那么做。
“蹲着挺累的，进来一起。”没有回头，他再次提出了这个要求。
季枭有了动作，他抬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你的计划是可行的，但过于优柔寡断了，细节方面也没做到位，倒是反手捞了些钱，还让我挺意外的。”
见季枭语气稍微松动，我紧绷的身子都放松了许多，只是手臂一直被他拽着，一时间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不了，我来帮你吧。”季枭说。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我帮你擦背吗？”我拿着手中的沐浴球，提议道。
坐进浴池内，在季枭的视线下，我蜷缩起身子，坐到了同他面对面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