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石朝云已经陷入昏迷,方真纵有满心不甘也无处诉说,实在按捺不住..
池润衣:“有话直说。”
池润衣后退一步离他远了些。
回酒店的路上人都是懵的,直到看到方真。
话音落,只觉腰间剧痛,下一瞬人已经飞到了雪地里。
事实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以前不是这样的的,但现在他在石氏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毫不为过,石镇远想要掌控集团还要依赖他的辅助..
方真:“这么警觉啊,怎么,知道我想干什么?”
方真想亲眼见见池润衣的狼狈和懊悔,这样才能抵消他那时的羞愤和不平。
宴云谏站在那里,桀骜道:“老子管你想干什么!「抬抬手,站在白丘身边保镖上前一步:」老板。“宴云谏厌恶的盯着被他踹到雪地里的方真:”打断他的右手。“方真见到宴云谏已经魂不附体,听到这句脸色刷白,急忙对他带过来的,因突变愣在原地的两人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那两人回神。
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又回到过去方真替石朝云探班的日子,但很快他就回过神,为方真身后还跟着两个人,着装上也没有以前那样低调平和。
方真惊诧于池润衣的敏锐,看他一双眼瞪视着他时的那种冷冽清亮,真是漂亮啊,禁不住心神一荡,伸手去触碰。
方真看着池润衣被冻到苍白但依旧美的惊心动魄的面孔:“池先生,别来无恙。”
只是保镖和保镖之间的参差实在是过大,说是对上,直白些来说更像单方面被殴打了一回,三下五除二也给扔那儿了。
池润衣:“你找我..有事吗?”
尤其是当初被驱逐是因为池润衣的缘故。
有些如同菟丝花一样,缠了这个缠那个,谁能让她舒服,她就会倒向谁,半点旧情都不念。
如此晃晃悠悠,竟又过了一个多月。
他们也是保镖,新雇佣后还未曾出过力,当下就和宴云谏的保镖对上。
至亲..池润衣想起当初和石朝云的电话,石镇远可能性不大,石老夫人睿智,还有一个:“是石夫人?”
不识抬举就算了,石总,比起池润衣,我们明明有更好的选择,而且还不止一个。”
方真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在被池润衣质疑时,笑了笑:“当然,石总他的确厉害,但再厉害的人也不能永远防备着别人,尤其是至亲。”
也想起石朝云说过,方真已经自请辞职。
石镇远:“还有谁?”
解铃换需系铃人。
女人么,也不都是像石家老太太那样杀伐决断的人。
池润衣回绝了石镇远之后,总还有些不安心,只是豪门内的争斗超出了他擅长的领域,能做的也只希冀石朝云平安。
池润衣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在他眼里,石朝云纵然不是无所不能也相差无几,短短一个月,怎么会..
方真面上流露出一个诡秘的微笑,有些同情的看着池润衣道:“那我可就直说了,明天经济频道早间新闻,大概率会发布一条石氏集团董事长突发疾病昏迷,由退隐山林的老董事长暂代董事长一职的消息,怎么样,够直接吗?”
这天拍戏中途下大雪,全剧组放假半天,池润衣穿夏天的衣服拍冬天的戏,虽然一喊暂停就披上了厚厚的羽绒服,还是冻的够呛。
柏有林笃定道:“被老板抛弃的亲信,对儿子失望的母亲,足够了。”尤其是后者,这才是他费尽心思将石镇远从青山那边弄出来的缘故。
瞧着方真似乎混的不错,尤其是拦路的架势,看上去挺有种扬眉吐气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