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下意识就屈腿单膝跪了下去，他跪在纪瑶脚边仰起头，让纪瑶低下头看他。
时墨一愣，他这样弯着腰的确有些累，但他还没什么感觉，只以为是纪瑶抬着头累了。
年少时期对纪瑶的喜欢，以及此时此刻对她的爱，都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料。
迷茫与紧张。
眼下的动作也只是下意识让自己安心的行为罢了。
纪瑶笑着听时墨一句一句说着话。
时墨不知道自己的唇有多红。
纪瑶碰了碰他，却又笑了。
纪瑶敛了神色，哑声问：“跪着干什么。”
喜欢一个人，就是会想要一直一直重复这句话。
他刻意弯了腰。
外面的光透进来，刚好落在唇瓣上。
她嘴巴里有两颗虎牙，没有特别尖，但稍稍用力磨着的时候会让人有刺痛感。
纪瑶没有说什么，她只伸手拉住了时墨的衣领，带着他靠近了一些，接着又靠过去。
纪瑶仰着脸任他亲了两下，才听到时墨轻声道：“宝宝，我好喜欢你。”
时墨有时候很感性，比如今晚她提到了两人过去的事情，他回忆起来，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时的他。
纪瑶仰着脸任他亲，过了好几秒才说：“换个姿势。”
他在担心自己做的不好。
时墨诚实道。
时墨这样半跪着的姿势，看着莫名有些脆弱，他看不清纪瑶的表情，反而因为他仰起头的姿势，让纪瑶看清了一些他的神色。
“……不知道”
她顿了顿：“像我们这个年纪，应该说爱，你要说你很爱很爱我。”
一点，低下头鼻尖已经抵到了纪瑶的下巴。
时墨乖巧：“我很爱很爱你。”
又疼又痒的感觉。
纪瑶眯眼：“多大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