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慎诗之嗤笑道:“我们本来就不是亲兄弟,我只是那个女人跟乐坊里的一个仆从偷生的。”
穆长闲先是皱了皱眉头,接着愕然道:“影……七?”
柳秋安有疑,按住穆长闲的胳膊,自己准备去察看情况。
水不再波动,铁链不再发出琐碎的声响。
我不记得我有跟你说过。”里头慎渊冷冷道。
这时,突然有道阴森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仿佛就贴在耳边。
“不。”慎诗之道:“是柳子安告诉我的。”
“好久不见……”
二人立马穿过石门,打算先擒住里面的那个‘王’,救出慎渊。
话音刚落,背后传来剑尖漫不经心划在地上的声音,柳秋安紧抿唇瓣,以极快的速度拔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慎诗之轻轻勾了勾唇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从那时起,你就开始监视我了?”慎渊隐隐怒道,锁链忽的响动,又渐渐止于水声之中。
变成傀儡的日子里,对于某些片段自己根本毫无印象。
却没想到里面还有第三个人。
柳秋安见慎渊已经昏迷过去,狠狠瞪向水牢边上的慎诗之,此刻闻言,又看向站在轮椅后方的男子,果真有些眼熟。
察觉到柳秋安情绪的波动,穆长闲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膛上。
慎诗之不紧不慢道:“七年前的某日流萤汇聚于西溪水边上,你对柳子安说过。”
石门外,二人微微讶异后,仔细里头的动静,时刻警戒着。
他不应该在秦眠身边吗……
柳秋安寒毛倒立,穆长闲反身将‘柳子安’击飞数尺,‘柳子安’捂住胸口,吐出几口血,嘴角却仍带着诡异的笑意。
穆长闲对影七冷声道:“秦眠呢?”
石门内,依旧沉默着。
一阵沉默。
慎渊似乎低骂了一句,骂了什么,柳秋安没有听清,他对慎诗之方才所言的,感到毛骨悚然。
刚探出一半身体,还没看清里头的情况,听慎渊突然吼道:“子安!快跑!”
“我问了他许多关于你的事情,比如你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喜欢看什么书籍,虹销雨霁时,喜欢去哪里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