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楚望梁更感兴趣了，“那你为什么那么怕我告诉她？要是没有的话，我根本也不算捏了你的把柄啊，你完全没必要……”
孙秦不想说的他一向打听不出来，干脆不问了。
楚望梁只觉得有一种被深深欺骗的感觉，当时就想坐回车里让孙秦带他回去。他不干了。
反正他做助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脚不怎么舒服，他今天都可以自己开车过来。
楚望梁笑嘻嘻的，根本不把他的警告当回事儿：“哥，我妈到底为什么不让你谈恋爱？”
他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特别爱以己度人。
孙秦反应非常大，差点把刚装好的一把钢笔抖出来。
要走也得进去走个过场质问梁淳一顿再走。
但是没想到孙秦比他能想到的做的还过。
孙秦翻了个白眼。
如果孙秦不愿意，他还可以自己开车。
好不容易挨到了他自己单人的临时休息室，他调整好了措辞刚想开口问问梁淳，忽然看见陶知年也在里面。
孙秦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他这边的车门，很轻地用手一勾，把车门关上了。
自己在哪一方面得了甜头，就忍不住关心关心身边亲近的人。他特别亲热地凑过去叫了一声：“哥。”
一个合格的、要面子的师哥，是不会在这种时候突然耍小性子转头就走的。
孙秦的眼神让他没把下面的话说下去。
连燕禾也带着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容叫了。
因为他的一众师妹师弟都在这里，刚才还参差不齐地向他鞠了躬叫「师哥」。
“说话就说话，不要瞎叫。”孙秦叹了口气，强调道，“反正我也有把柄在你手里了，有事直说。”
也是他看到梁淳近在咫尺的笑脸的那一刻。
楚望梁没有话想说。
“说了别这么叫……”孙秦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道，“她没有。”
“你这什么眼神儿啊！”楚望梁非常不爽。
他心情复杂地跟着一行人进了场馆，左看右看也没敢造次。
是他的小蜜。
因为心里有了关于孙秦的差不多成型的猜想，楚望梁一路上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下了车戴上墨镜的那一刻。
“小孩儿不懂这些。别问。”孙秦看了看表，又往背包里装了一大袋口罩，“你得比别人早点到。我先下去拿车，你差不多了就下来，别磨叽。”
……
“我跟你一块儿！等我去拿一下墨镜……还有帽子……”楚望梁在客厅里飞快地转了一圈，临出门了又猛地止住了脚步，道，“不，你自己下去吧。我不能让仝野看见。”
楚望梁回头的时候，他刚把车锁上，然后非常流畅地将车钥匙扔到了梁淳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