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多给开了门。
这是李鹤安第一次抱他。
翁多看清了他的样子,从头到脚都是湿的,好不狼狈。
李鹤安把手臂绕到背后,“别看,没什么的…”
外边儿下着大雨,再敲下去,怕是邻居都要惊动了。
怀抱很不舒服,李鹤安浑身湿透地贴着他,却又很神奇的让翁多没有推开。
“他没必要知道,我做什么与他无关。”李鹤安满不在意。
“谁?”
“你爷爷,李泓启。”
“他知道吗?”翁多问。
外面的雨和风灌了进来,翁多后退了几步,一个黑影…一个湿漉漉的黑影闯了进来,一把抱住了翁多。
“能洗澡吗?”李鹤安脱掉外套,对他笑笑,“有点儿难受。”
翁多浅笑,“他昨天找过我了。”
,像是要将门给拍出洞来。
李鹤安松开了翁多,转身关上门,开了灯。
“为什么不接电话,”李鹤安胸膛剧烈起伏,喘着气,“吓死我了。”
翁多看见他右手胳膊上手术疤痕,疤痕很粉很新,让翁多觉得下一秒就要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