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瑞康摇头，“我也不太知道，但总归…他为了小多做了些什么吧，小多曾经很喜欢他，虽然不知道小多现在怎么想的，但是…如果李鹤安是真心的…说到底，我希望小多能幸福。”
苏文乐也没再说话，翁多看完了照片冲他们招手，“还想拍吗？”
“有病！”翁多没忍住骂了出来。
翁瑞康搂着他的腰，说，“你真的没发现吗？”
拍完照已经过了饭点，李鹤安带着他们在学校几公里外的一家鱼馆吃饭。
话没说完，苏文乐张着眼睛，“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你也不看看李鹤安他对多多做了什么！”
“多多你怎么知道，”苏文乐说，“你来过吗？”
“好的。”
两个不同的声音一起说了出来，苏文乐瞪了眼翁瑞康，“你说什么好的！不能！”
“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喜欢这里，”李鹤安说，“几年过去，不知道这里味道有没有变。”
翁多端起杯子喝水，掩饰自己的慌张，李鹤安真的是病的不轻，知道自己是个跟踪偷拍狂，居然还能非常开心地说出这句话来。
李鹤安多拍了几张，他心中微动，说，“我能不能也参与？”
“为什么会没有？”苏文乐问。
“发现什么！”苏文乐没好气道，“什么都没发现！”
李鹤安斜挎着一个相机，手里捧着一个相机，跟着他们后面充当一个工具人，尽管他很想和翁多一起拍照，但看见翁多开心的样子，他也就满足了。
“那我们去那边，”翁多指着某个地方，“那里有水有桥，拍照应该好看。”
“不能！”
他心中欢喜，忍着笑，凑到翁多耳边小声道，“你是不是跟着我来吃过。”
翁多却又不说话了，李鹤安反倒是非常惊喜，他大概能猜到翁多为什么会知道这里，翁多上大学的时候跟踪偷拍他，那么大概也跟踪过他来到这里。
“李鹤安他…身上没有信息素了。”翁瑞康说。
他没注意太多，他看见李鹤安就烦，也压根就不会去闻他的信息素。
翁瑞康搂着苏文乐走过来，“想拍。”
但凡是个正常人，看见他偷拍的那么多视频，怕是早就离他远远的了吧。
这家鱼馆的鱼味道其实真的很好，翁多曾经跟着李鹤安来过，后来李鹤安失踪后，翁多偶尔也会来吃吃，这么多年味道一直没变。
翁瑞康叹口气，凑到苏文乐耳边，说，“文乐，你别对李鹤安有太大的意见。”
然而翁多已经迈开腿走掉了，意思已经很明显，苏文乐抬了抬下巴，“看吧，多多不同意。”
今天这顿饭却吃的他很不痛快，李鹤安全程都很开心，还给他挑鱼刺。
“没有。”翁多突然说道。
“文乐。”翁瑞康无奈笑笑，“我们问小多，他同意就行。”
苏文乐顿住，扭头看向那边，李鹤安拿着相机给翁多看照片，翁多看的仔细又认真。
“对啊，”李鹤安脸皮很厚的点头，“你知道的，我的病还是你给治疗的差不多的。”
“好。”翁瑞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