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多房间在四楼最边上，房间不大，普通客房的样子，收拾的整齐干净，完全看不出这里住过人。
“文竹…”李鹤安抓紧了椅背才没让自己踉跄，所以…翁多做了人工腺体，变成了现在的味道。
翁瑞康转身下楼，李鹤安已经进了客厅。
“轰”
翁瑞康早就注意到了翁多信息素变了，一直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是，以前。”李鹤安说。
是为了他做的。
翁瑞康愣了愣，昨天李鹤安还喊他翁少爷，今儿又突然喊他大哥了。
“大哥，”李鹤安转过头，“我想问你件事。”
“你问。”
翁多，是真的喜欢李鹤安吧？
应该是来找他的。
从窗户看过去，就是李家。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翁瑞康看着他，“小多为什么信息素会变？”
“翁多以前的信息素，”李鹤安双手抓着面前的椅背，“你还记得吗？”
渐渐的就连这样的顶嘴也不多见，翁瑞康总是会暗自关注翁多，他羡慕翁多，翁多是自由的，想干什么便干什么，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没有人会去限制他。
李鹤安环视一圈，心中莫名涌上了一股钝痛，抓不住来由。
“以前？”翁瑞康疑惑，他不是疑惑翁多的信息素，而是疑惑李鹤安这么问。
李鹤安走到了翁家院子内，杨管家出门迎接和他说了什么，他抬头看了眼二楼的翁瑞康。
他还记得，翁多起初要嫁给李鹤安时的兴奋。
他怔愣片刻，这是一套礼服。
他走到柜子前，推开柜门，柜子里没有什么东西，角落里放着两个很久的皮箱，以及挂着一套白色的西装。
在羡慕作祟下，翁瑞康竟然从来没有发现，家人对待翁多的不对劲。
翁瑞康点点头，对杨管家说道，“我带他过去。”
他时常幻想自己要是翁多就好了，有着健康的身体，自由的灵魂。
“记得。”翁瑞康想了想，“他的信息素很特别，不像别的Omega那般清新好闻，是…文竹的味道。”
李鹤安伸手在西装上摸了摸，很新，还挂着吊牌。
李鹤安没动，他现在知道的不多，在没有确定的情况下他不会多说什么，他得去找到答案。
天空闪了一个雷，翁瑞康看见隔壁的李鹤安正慢慢地走出院子，和翁瑞康的视线对上。
“我想看看翁多房间。”李鹤安说。
他就连家门都出不去，在这栋房子里苟延残喘地活着，等待着哪天死亡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