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涛很享受妈妈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引着妈妈更靠近自己。
顾眷听见他喊疼,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好了,轻轻地吹着手腕上的伤口,像小时候那样哄他。
唇齿交缠,枯木逢春。
。
顾眷举起林松涛左手,腥红的刀痕横亘在手腕上,顾眷都不知道孩子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决绝。
“...疼”
见到失散十多年的妈妈后,林松涛极度渴望与妈妈的亲近,在顾眷的纵容下,顾眷的衣物逐渐消失,林松涛也身上的浴袍也变成了一层红光,顾眷坐在林松涛腿上,整个人都嵌入他的怀里。
“妈妈吹吹,痛痛飞飞”
熟悉的话语让林松涛将顾眷抱得更紧,
灵车的四面都被黑布牢牢地封着,除了恒温设备的信号灯,整个车厢没有一丝光亮,,顾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清楚眼前的一模红影的。
清晰的声音穿来,带有18岁少年应有的磁性与欣喜。
“妈妈吹吹就不疼了”林松涛回忆自己走丢前,每次摔倒生病,妈妈都会抱着他哄。
不知不觉间,顾眷已经坐进了林松涛的怀里。
“我好爱你,妈妈”
“妈妈你笑什么?”
“疼吗?”
“妈妈”
林松涛自杀的时候其实是不疼的,那时候他只觉得了无生趣,想把所有人都搅得不得安宁,并不在意疼不疼。但他喜欢妈妈的关心,喜欢她为自己流的每一滴泪。
顾眷抚摸着自己日思夜想的脸,她想象过无数次她的宝贝长大会有多好看,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看。
林松涛的身上还穿着在酒店自杀时的睡袍,白色的睡袍在血液的侵染下,已经变成了妖艳的红色。
“妈妈”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