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鬼话他当然不敢多言,只能横眉冷笑道:
卢洪心中轰的一声,双目立刻泪光充盈,怔怔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常凋看出了卢洪的落寞。
“此事嘛,不许多问。”
他心道自己手下这群男盗女娼的东西里面也就只有卢洪对自己忠心不二,千万不能打消了他的积极性,以后还要他给老子当牛做马呀。
这校事之事,首重就是一个隐秘,如果你能发现我隐藏诸事,那你就是接掌校事的不二人选,以后坐上将军之位简直是轻而易举,若真有那一日,我也能解甲归田,不再行此隐秘诡谲之事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卢洪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他颤声道:
之前利用长离川的洪泛水攻得手,那是因为兴国特别的地形,可现在从显亲过去,敌人未必会深追,同样的计策用两次也根本没有可行性,以成公英的智谋绝不会让己方遭到常凋的水攻。
我,我还要怎样,我之前虽然已经犯过错,但已经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我的成绩,常军师明明很信任我,为什么一到军情大事的时候就……就……
“哼。”常凋有些心虚,心道退到兴国之后肯定要大踏步退到陇山才安全,成公英现在的大敌肯定是关平,绝不会到陇山来抓我,这样就安全了。
“啊?”卢洪先是一惊,随即大喜,“军师是说,是说……”
嘿,若是我时时说事事说,你所有的事情都要问我,以后我不做将军,将校事交给你,我又如何能放心?
他拍了拍卢洪的肩膀,见卢洪目瞪口呆,眼中又隐隐有些期待,微笑着道:
“卢兄弟,你知道我为何什么都不肯告诉你吗?”
“将军,这,这是何意?属下愚钝,请将军详细讲说一番。”
“我刚刚手掌校事的时候就知道卢兄弟是能接掌此事之人,所以一直不愿意说的太细,好让卢兄弟能自己体会。
“呃,是,是之前在兴国的时候,我不信任常军师,所以军师……”
卢洪的表情明显有些落寞,他已经非常努力了,可常军师还是不肯信任他。
“去吧。”常凋悠然道,“全军退入陇山,不得有误!”
想到这,常凋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温和,平静地道:
原来如此啊,原来常军师一直都在辛苦栽培我!
“胡说,常某岂是这种心胸狭隘之人?”常凋板着脸冷笑道,“我这是在历练你啊。”
呃,对了,之前的水攻造成了严重的水灾,现在搞不好兴国还是一片泽国,
“多谢军师栽培,多谢军师栽培!我一定不辜负军师厚爱,我一定不辜负军师的厚爱。”
我这样出身的人,也能当将军吗?
“哼,不错。当年我在曹将军麾下时不过是一个护卫,其他护卫为何没有如我一般受到重用?那就是因为我擅长看曹将军用兵,这才将军中一切看得真切,远非常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