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双手绝对不可能从和他一样的环境里长出来,能有这么一双手的人,真的会到为了钱卖身的地步吗?要是不为钱他又为什么愿意这样在一个男人身下呢?他看起来也不是很愿意做这种事的样子。何湾心生疑惑。
而他因为高度紧张突然放松,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终于到了。何湾用舌头抵在钥匙上方,轻轻卷着舌头让钥匙往外移动。可郝文宣的手还在他的后脑勺抵着,让他没法退出去。他有点烦躁地去拍郝文宣的手,指尖触到皮肤时却愣住了。郝文宣长得白,手也特别好看,他与郝文宣刚见面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但他没想到郝文宣手上的皮肤竟然这么滑嫩。
“呜呜”何湾都要哭出来了。祁和泽明摆着在故意欺负人吧!
好巧不巧,祁和泽在这时候又顶了他一下。这一下顶得极深极大力,他的嘴唇刚碰上钥匙,就被惯性往前一推,刚冒出来一个头的钥匙又被推了回去。
不过眼下的情况也不给他多想的机会,他进去的过程拖得太久,祁和泽的性器还埋在他身体里,越来越大,快有释放的苗头。他卖力地从郝文宣狭窄的甬道里把钥匙勾出来。
何湾重新去够钥匙。还好没有推回去很多,他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晃得不那么厉害,小心翼翼地勾着钥匙一点一点往外挪。
“文宣你今天还真是骚,一个钥匙都能把你给操爽?才操过你就欲求不满了?”祁和泽还不慌不忙地去和郝文宣说荤话。他的动作越来越大,何湾在他的动作下像一只暴风雨里的小舟,摇摇晃晃的。
何湾更加急了,舌头猛力地往外一卷,钥匙被直接拖到了穴口,露出一个小小的头部。何湾用牙齿去咬那片泛着银光的金属,企图拖出来。
“快点哦,小湾。”祁和泽催他,“你后面好紧,我要射了,到时候可就就来不及了。”
终于把钥匙全部取出来的时候祁和泽也射在了他身体里。精液冲刷着他的内壁。
突然而来的刺激让郝文宣也发出一声淫叫。
到了一个金属的小东西。
“啊!”
何湾在贫民窟里长大,他穷惯了,也见惯了和他一样的穷人。一个人生长在什么样的环境里,看手就能看出来,穷人的手都是粗糙的。即使是一直在上学,没怎么接触过贫民窟大部分和他年龄相仿的孩子干的那些体力活的何湾,手上的皮肤也只是不粗糙而已,远远没到郝文宣那种滑嫩的地步。
或许是钥匙上棱角刺激了郝文宣的内壁,那甬道微微收缩着,好像在拒绝着他的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