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其实很少在明里暗里都没有侍卫的情况下出门。今天早些时候,一直多少有些不自在,心中也始终是防着那份万一的。
唔
在视野彻底模糊之前,她遥遥向前伸着手,伸向那个自己一直注视着的背影,拼命想要抓住什么。
她摇了摇头,甩去了脑海里的那许多软弱,重新让自己的神情变得冷硬,唤道,哥
他问,那个弟弟,叫什么名字?
祁爱白暗道:这就是他原本的姓名了吧,而所谓郑匀芊,却该是他姐姐的姓名。与自己的双胞姐姐同时被人毒害,最终姐姐代替他而死,他却一直代替着姐姐而活着?确实是个值得同情之人。
爱莲?堪堪在这个时候,祁爱白回了头。
祁爱莲已经意识全失,正被一个大汉扛在背上,眼
祁爱莲已经不在身后,他只看到有一只手,堪堪从右侧的巷内伸出。
我也觉得我很幸运。祁爱白说着,继续朝前走去。
祁爱莲跟在身后。
她想要挣扎,但那块麻布上满是迷药,轻易便夺去了她的意识。
爱莲!他脸色大变,连忙追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多年前的那一幕,那个稚嫩的背影,一直根植在了她的脑海里,无论如何消磨不掉。
郑匀陌。祁爱莲答道。
正想着心事,没有注意到她这点失态。
刚刚发出一个音节,斜里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掌着块麻布,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但现在同祁爱白在一起,看着自家哥哥的背影,她却是不由自主就彻底放下了那些不安。这着实是件奇怪的事情,她分明知道以哥哥的身手完全不足以保护自己,但只看到哥哥,她便会觉得自己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