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夏失笑道:“北时哥哥多带带他们,他们便会喜欢你这个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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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五日后,年知夏终是受不住了,强打着精神,等傅北时回来。
傅北时叹了口气:“我手中的朝务堆积如山,明日起,我恐怕得披星戴月,哪里有功夫带他们?”
周遭万籁俱寂,烛泪淌满了烛台,他的眼帘重若千钧,他洗了许多回脸提神,直至月上中天,他方才等来了傅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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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傅北时所言,次日起,他披星戴月,莫要说是带正月与十五了,连醒着的年知夏都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