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夏颔首道:“难受,所以不许不继续。”
“嗯。”年知夏尚不满足,“娘子,继续罢。”
他时而唤傅北时“娘子”,时而唤傅北时“北时哥哥”,渐渐地含上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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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失神地开始颠三倒四地道:“北时哥哥,我心悦于你,从一十又二起,我便心悦于你,我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被你弄得一塌糊涂,更遑论是与你互定终身。
傅北时停顿下来,揩着年知夏眼尾的泪珠道:“夫君,难受么?”
他并未醉倒,却忽觉自己的每一寸皮肉皆浸透了酒液,酥.软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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