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身为院长,我是一定会保护你们的。”
爱德华弯下腰,将婴浅散乱的发别到耳后。
然后不等爱德华反应,就直接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口。
婴浅双手捧着茶杯,眼眸低垂,视线却悄然左右扫动。
婴浅低垂着头,哭的抽抽搭搭。
她从颜丞手里接过钥匙,丢到半空,又轻飘飘的接住。
“知道啦!”
而是坐在床边,一脸关切地问他们:
“当然不会了!”
“不过,如果我晚上做噩梦的话,还可以再来找院长吗?”
“真的吗?”
“我当然相信院长了,不过...”
她装模作样的抹了把眼泪。
然后又小心翼翼地问:
“我一闭上眼睛,就有好多血,还有科里先生很凶的要打我...”
装作不好意思地揉了揉眼。
“修女只是严肃了一点,但其实对你们还是非常关心。”
“婴浅,你怎么了?”
脸上单纯无害的神情,在走出门的那一刻,散的干干净净。
“我...”
她后退一步。
“科里先生已经受到了惩罚,以后都不会再出现了。”
婴浅脆生生地应了一声。
婴浅余光扫着颜丞,见爱德华似乎要望过去,连忙又说:
“院长,他还会不会过来欺负我?”
掌心握着钥匙,婴浅吹了声短促的口哨。
爱德华皱起眉,很是坚定地说:
“当然可以了。”
装作好孩子一样,她在离开爱德华的房间前,还不忘将椅子都挪回去,茶杯尽数收好,另外顺手似的关上了灯。
看到颜丞已经拿到了钥匙,婴浅也没有再继续废话的意思,直接说:
“你随时可以过来找我,不过要小声一点,不可以吵到其他孩子哦。”
借着吸引了爱德华注意力的功夫。
“看来,秘密终于要揭晓了。”
她背过一只手,偷偷向着颜丞挥了两下。
等到看见了挂在墙壁上的一串钥匙,她眼睛一亮,这才随口编排了句:
“多亏了院长,我已经好多了。”
“比起修女,果然还是院长最好了,我如果晚上去找修女,和她说这些的话,一定会被骂的!”
爱德华见婴浅哭的凄惨,眉头皱的更紧,抚过她柔软的长发,他努力安抚着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