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阁下小飞升失败呢？”
没得到想要的答桉，云开并不意外，话锋一转，看向周围数不清的十字碑道：“所以那些即将被你拖进来的黑气元婴，都将成为你小飞升路上的最佳养料。你这送给我的第三项筹码，实则对我而言还是顺带罢了？”
毕竟世事难料，多个心眼，多留一手总归不会有错。
如此一来，九霄果然毫不犹豫应了下来。
“没有万一，只要你说到做到便不会有万一。”
看这样子九霄早就已经为他的小飞升做足了准备，所以反正都要来这么一遭，倒也没必要拖太久。
原来，这里竟是九霄的领域——万魔碑域，难怪自己在这里被对方压制得死死，再如何费力，再如何想方设法也解不开体内灵力封禁。
化神之后，想要小飞升很是简单，自行引动小飞升雷劫便可。
九霄反问，脸上带着愉悦的笑意，承认了云开的话。
“我身体情况与阁下有几分类似之处。”
但对于聪明人而言，这一句却已足够说明一切。
云开只简单的解释了一句，剩下的闭口不提。
“我打算借阁下这处领域，现在便直接在这里把虚空空间开辟出来。阁下只需解开我部分灵力封锁，其他都照旧，也不必担心我有多余能力捣乱。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哦，所以……”
九霄对云开可没有什么绝对信任，只有将命绑在一起，才是最好的监督之法。
机会只有一次，纵然他觉得像云开这样的聪明人不会做那等无用的反抗，但一切太过顺利总归让他有种不踏实。
他直接给云开解禁了体内大部分灵力，而其他的隔绝力并无任何松动，大方且诚意十足地满足了云开的要求，为其提供足够便利。
感觉自己终于扳回一局，这种心情着实相当畅快美妙。
“何故？”
而且这一点，云开并没有任何与他讨价还价的资格。
若理由充足，说服得了他，反正之前那么多好处都给了，如今再多这么点顺水人情也不算什么。
云开没有过多纠结领域问题，反问后又补充道：“我是指，在我如实履行了承诺，并未有任何偷工减料的情况下。”
九霄没想到云开竟会突然说起这个，不过因为云开这一打岔，估计没那么快开始小飞升，反倒觉得这样才算正常。
趁着小核桃在人家领域之中被彻底与自己隔绝开，云开自然想借这么好机会把自己的虚空空间开辟出来，如此也算是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
“没问题，不过是多等一些时日，本尊耐心些还是等得起的。只希望今日本尊尽心尽力给你便利，他日小飞升之际，云开同样能够尽心尽力相助本尊！”
“那得看个人情况，有足够能力开辟的话，快则三五天，慢则一两月。”
云开也是试着提出这个要求，若是可以再好不过，若不行也没关系。
太多梳理的功夫，再次开口道：“这里正是本尊的万魔碑域，也将是本尊小飞升时最好的渡劫之所。一旦开始，本尊会将你先行传送至另一处封禁空间，等本尊成功渡过小飞升雷劫后，那处空间对你束缚才将自动消失。”
大概是看出了九霄那点微妙的心思，云开竟还真又拐了一个弯，问道：“阁下最开始奖励送出的那份玉简，若想掌握方法开辟出虚空空间的话，大概需要多久？”
“若你再无其他问题，本尊现在便可以开始。”
“难道，这不才是真正的互惠互利，合作共赢？”
九霄到底还是有点多疑，总觉得云开太过干脆爽快，莫名让他有些不太安心。
“你强你有理，那就算互惠互利吧。既如此，阁下准备何时小飞升？”
九霄有的是耐心，倒不介意再耽误一小段时日，但他必须知道云开这般做的真正原由，再考虑给不给合作者这个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