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事一样。
他比你更在乎道德约束,被拒绝也不懂得软和一下哄哄,就撒开了手,自个在那生闷气。可怜底下那一根,那么大一根甩得生疼。
你心软了,又躺回了桌上,双腿呈m字大开,“乖狗狗,来吧。我允许你操穴,来,拿你的狗鸡巴,狠狠操进来!”
被性欲冲昏了头脑,他已经迷失了自我,被逼着说出了那些他从未提起过的下流话。
肉棍憋得紫红,不得疏解,突然被女人反复被抽打,前列腺液甩了一地。
真的找不出平时光风霁月的年级第一的一丝痕迹了,他明亮的眼眸被欲望淹没,你只能从中品读出异性交配时的饥渴,薄唇轻语间,是他在求你,施舍他,给予他,怜惜……
“呵,过分吗?”你反手抓住那孽根,质问,“那现在硬着个鸡巴的求艹的人是谁啊?”
他犹如被勾魂索魄般投入了你张开的怀抱中,粗硬的直直捣入。
你们就像裂开的一体般又重新交合在了一起,像原本就没分离过。
“真是个骚货,还长了个骚鸡巴,大学霸,嗯?你说说谁是骚货?”
他果然是屈从于欲望的可怜雄性啊。
他听着她粗鄙不堪的市井骚话,又胀大了一圈,明显是在侮辱他,他竟然更加兴奋了。他语塞,只得垂头嗫喏着嘴唇,又说不来的窘迫。
“唔!”他猛的被抓住要害,竟可耻地从中又尝到了一丝快感,贪恋她手心的温热。
“怎么?还想对我用强?”
“嗯……”
“啊,嗯哈……是我,我是……”
“这就是你挽留我的原因?”你挣开他的手,揉了揉自己被他掐疼的手腕,“那就恕我该不奉陪了。”
他也没遇到过想你这样耍无赖的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为了防止你逃跑,他主动把你搂在了怀里。
你抱着身上耸动的他,不禁评价道。
他浑身是汗,校服布料都被透湿紧贴出他少年人优美精瘦的曲线,浑身散发着独特的气味,像是沦为繁殖期的动物般,还是满眼只知道交配的低等生物……
“是什么?!大声点!”
粉嫩鲜亮的,胜过沾满晨露花瓣。散发着勾人沉醉的甜香。
这样想着,觉得还是他更占理,他羞耻的声音从微弱逐渐变得高亢 “我……我……硬的好疼,你不能就这么丢下我不管了。”
满足的呻吟。
你在他灼热的怀抱里,感觉下身也被他那根蠢蠢欲动戳中了,你确实是个无赖,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不服软开口求你,你是不会留情的。反正你有得是精力陪他慢慢玩,前提是你满意了才行。
“做人不要太过分!”他咬牙切齿的。
盘根错节,密不可分。
“是不是你啊?说!”
“我,唔,我长了个骚鸡巴……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