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事实是,她连刚才的情节都忘得一干二净。
一把游戏赢了,盛誉伸了个懒腰,决定做个好事,他抬眸笑得狡黠:“来,池姐,考考你刚女主说了什么?”
这话说完,他也不再开口,只静静地盯着池矜月。
“啊。”池矜月刚回神。
就这样,他一遍遍说服着自己。
可此刻,汹涌的情绪淹没了他,一些模糊的事情变得明晰,他没法接受任何人站在她身边。
“在。”
自己是多么可笑。
只是想着,便已经嫉妒地发狂。
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盛誉继续说:“情节呢?”
气氛陷入沉默,只有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
盛誉见池矜月支支吾吾的模样,站起来关了电视机:“既然心思全在楼下的那个人身上,还看电视浪费电干什么呢,有钱没地方花吗?”
盛誉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拉了个小小的缝隙,状似无意道:“外面雨下得还挺大的,听着这雨声,快一小时了吧。”
僵持了半晌,池矜月闭了闭眼,似是妥协:“他还在楼下么。”
他以为,不接受盛誉,只是因为他带着目的去接近池矜月。
盛誉盘腿坐在地上打游戏,像个大爷。
走到楼梯口,隔着厚重的雨幕,她看见了韩颂之。
“......”
盛誉垂眸看向楼下。
他真的以为,可以做大度的旁观者,看着池矜月去寻找那个正确的人。
池矜月:“......”
“行行行,我造谣,”盛誉觉得池矜月是他见过最口是心非的女人,哦不,最这个词应该用在宁愿身上。
“你自己照照镜子呢,在意不一定要说出来,也可以从眼睛里跑出来。”
“傻/逼!”池矜月实在是忍不住了,她一把拿起门口的黑色长柄伞,坐电梯下了楼。
池矜月坐在沙发上看回放的八点档连续剧,她自认为很认真地在看,可眼睛总不经意往那紧闭的窗帘那儿瞟。
池矜月不满反驳:“你这是在造谣。”
他身上的衣服都湿透,勾勒出宽肩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