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颂之倾身压下去,唇齿在她纤细的脖颈处反复啃噬着,似乎是一种惩罚。
他越走越快,池矜月又穿着高跟鞋,恰巧有一步走得不稳,她猛地跌落在地上。
“韩颂之,放手。”
拉开车门,池矜月跌落在车后座,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
她抬眼,看见男人缓慢地朝她压了过来。
手腕突然被人攥住。
顿了三秒,韩颂之走上前将池矜月抱在怀里,径直走上了车。
他力气很大,生生将池矜月拽离了队伍,他飞快地走着,池矜月只有慢跑才能跟上他的速度。
这一幕实在太过戏剧性,行人纷纷驻足观看。
池矜月下意识向后挪了一些。
他还拽着她的手腕,躯干和手臂骤然分离,是刺骨的痛。
黑漆漆的眉眼平时尽是冷漠和疏离,可如今却充斥着戾气和怒意,疯狂地让池矜月下意识向后挪了一些。
他唇角微微勾着,可漆黑的眉眼却并无一丝笑意,带着浓重的压迫感。
她在害怕他,韩颂之得出结论。
封闭狭窄的车后座似乎能够容纳心底最隐秘的那一抹情绪,韩颂之看着池矜月,眸底的怒意压也压不住。
他用手攥住池矜月纤细白皙的脚踝,向后一扯,池矜月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简简单单的动作被无限放大,他的手微微用力,那天被玻璃片割伤的伤口再次涌出血来。
她用尽浑身力气挣开他的束缚,韩颂之转身,眸光落在池矜月的身上。
她抬眼,看见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食指上有一颗小小的痣。
刚输完最后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