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却没想到，她只有轻松和解脱。
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平日里总是装着笑意和对他满满当当的爱意，可如今却只剩下疏离和冷漠。
终于要结束了。
她也曾以为听到刚才那句话会难过。
池矜月深深吸了口气，语调平淡：“祝你生日快乐。”
这种发现让韩颂之心里涌起止不住地烦躁，想要强行将情绪压下去，却却好像反弹地更厉害。
韩颂之垂眼看着低着头走路的池矜月，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要去哪里。”
两人走在湾洱街头。
池矜月一怔，似乎从梦中惊醒，她停下脚步。
他接近不可察地勾了勾唇。
盯了她良久，韩颂之才发现。
前面正好是交叉路口。
池矜月穿着件红色大衣，腰带勒出漂亮的腰线。
红灯绿灯交替着亮起来，行人匆匆而过。
“韩颂之。”她转身看向他。
她的语调平静到近乎温柔，不带一点质问的意思，若非笃定，他甚至会错觉池矜月根本没听到那句话。
黑色长卷发弯弯绕绕垂在腰际，明明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可韩颂之却又觉得有些不同。
烦躁像是融进血液里，蔓延到四肢百骸。
可目光触及到她白皙手腕上的那根红绳，烦躁似乎都平息下来。
或许早就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