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付地在司让额头落下一吻,“早安。”
她少气无力地质疑他,“我要是说不呢?”
几乎能算得上是絮絮叨叨。
在对方怔愣住时,轻松地挣脱。
翻来覆去便只有高兴,没想到,头晕三个关键词。
这还是司让吗?
知道司让是在开玩笑,也果然,他轻飘飘羽毛般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很快便再次回答道,“那我就下周再问一遍。”
只是对于其他人连提都不再提,司让显然是已经下定了决心。
林夕点点头,随便找了个借口,“下午还有课,我要回家拿书。”
在司让心目中,无疑是比上回跟顾年意说清楚分量更重的承诺,他不自觉地便勾起了嘴角,再次模仿遍林夕肯定的回答。
“那很抱歉,课代表的期中和期末考试,可能都要挂科了,介意跟你的下一届一起重修吗?”
“我昨天请过假了,今天没课。”长时间的睡眠足以使他摆脱酒精的困扰,说话时嗓音已经恢复正常,司让笔直坐起,视线中一片清明。
想起来今天还有司让的课,但看时间,两人都已经是错过了大半。
其实不必拖得这么久,耽误她的进程。
“头晕睡觉吧,不然明天还会头痛。”林夕撑着起身,在他还没来得及再次开口之前,便径直公平地安排好,“你睡沙发,我睡床。”
林夕的大脑都快要空白,只顾着大口喘气,冷不防听到他在耳边征询地问她,“周末陪我回家一趟吧?正好家族聚会。”
第二天林夕完全清醒过来时他还没有醒。
林夕翻个白眼,知道这话他一旦说出口,就绝对不会给她拒绝的空间。
只是看班级群里却并没有人讨论,林夕理了理头发,跳下床踩着鞋,正要去洗把脸,路过沙发时,冷不防被司让攥住手腕。
司让揽得更紧,惯来情绪不外露的人,眼下的喜悦却藏都藏不住,话也多了起来,“可能是因为酒精,醒酒茶我没有喝太多,头有点晕,但是我好高兴……”
应了声好,她肯定地点点头。
说话也没那么轻松,司让呼吸声有点重,断句频繁,但比起她的状态,到底是要好上太多。
意料之外的惊喜,司让生怕她再反悔,乖乖地不吭声,点点头。
只是不知道司让是不是接连受到了刺激,加上林夕并没有刻意地抗拒,他的吻来得肆无忌惮。
念得连带着林夕也头晕起来,抬手按上司让的嘴唇,成功使他闭上了嘴,睁大眼睛望过来。
有点恍惚,但林夕依然遵守承诺,手抬起揽住他脖颈,轻贴过去。
分外直白的威胁,林夕挣扎着抬眼瞪他,冷不防却迎上了一对带着笑意的眼。
林夕冷哼一声。
他看时,眼睛亮闪闪期待地回望过去,拉着她的手,轻晃晃。
“好。”
直到林夕到最后彻底喘不过来气,几乎是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司让才就此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