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上前,双手揽住他后脖颈,在司让没推开她之前,林夕踮起脚。
司让苍白的皮肤几乎是立刻便发烫起来,耳根处红得能滴血。
手松开门把手,也不打算出去了。
攀住司让的脖颈,他被迫微低下头,被她轻笑一声,含住嘴唇。
慢慢地舔,轻轻地咬。
他的瞳孔依旧清明,却终究沾染上世俗的欲望,带着几分茫然无措。
带着超出正常的温度,逐渐收紧。
冲着他招招手。
而司让受本能驱使,回吻唇齿似乎仍觉不够,微俯下身,想要更深入的吻却不得要领,被林夕轻松地避开。
唇贴着唇。
环顾一周,在司让莫名的眼神中,林夕顺手抄起透明玻璃冰柜中的一瓶酒,没来得及细看便磕开,一大口含在口中。
司让这人,可是滴酒不沾的,林夕心中冷笑一声,睁开眼看他喉结滚动,不得不咽下强行喂过来的饮料。
这样才够,林夕不动声色笑笑。
冰凉苦涩的酒精,在他有所动作前,便已经尽数渡到他口中。
有几滴顺着嘴角,滑过青筋微微凸起的脖颈,没入他灰色衬衣之中。
林夕只碾磨司让的嘴唇,不紧不慢,很快便察觉到,原本搭在肩上要推开她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地滑落至腰间,变为揽住她的腰。
胆大妄为地摘下他的眼镜,林夕看到他眼底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