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简舒华道，他看向已经坐到床边的林之谚，“我能拍她吗？”
“嗯？”
血，差不多相当于你全身的血都换了一遍吧，考虑到你本来就是男性，所以我们把子宫和附件切掉了，明天开始你得下床走走，避免发生粘连，”李瑞安道，“但是你原本腹腔中有子宫的位置，所以至少两个月之内要绑一下腹带，三个月内避免提重物，你家公主也算重物，不要去健身，也不要久坐久站，适当散步，具体注意事项你男人记了，有什么问题再找我。”
林之谚抬起头很正式地叫他：“舒华？”
话说完人也不见了影。
“嗯。”
“拍醒了会哭，”林之谚无奈地笑笑，“她刚睡着，不要碰她就好了。”
林之谚俯身亲了亲他的手指：“这一次可不够，往后一辈子你都不许离开我。”
比起林之谚的小心翼翼，李瑞安可谓是熟练至极，随便得好像拿了两个苹果，抱住拍了几下后背，把小姑娘轻轻放在简舒华胸口，让她趴在自己爸爸的身上。
简舒华比昨天有了一点力气，伸手去轻轻抱住了小姑娘。
“好，我知道了，不离开。”
“9天左右你就能出院了，回家以后自己注意一点。”李瑞安说话的时候回头看了看，林之谚那边已经喂完奶有一小会了，他起身去轻轻抱起了乐乐。
手感软乎乎的。
“她会喜欢这样靠着你，”他道，“压不到伤口的，你不疼的话就可以跟她多接触一下。”
乐乐被护士抱回来，刚交到他手上的时候就是动静太大被弄醒了，小姑娘伤心地抽抽噎噎哭了好久，哭得他心都要碎了。
“你也可以给她喂奶，”李瑞安忽然说，“如果你想的话，过一两天可能会开始涨奶了，我之前叫你准备那个吸奶器带了吗？”
李瑞安抬腿就走：“知道了，你要是不会喂找我啊，我教你。”
“以后我们有机会出国，跟我结婚吧，走法律程序的那种。”
简舒华轻轻笑了：“我答应你了，我做到了。”
他伸出手去，林之谚见状也伸手，两只手握在一起，简舒华的指尖微凉。
简舒华忽然眯起眼睛，眼神危险起来。
乐乐出生这一整天都是林之谚在带，自己反而不太知道对这个小东西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