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
“头痛。”
这是他们认识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认真地征求林之谚的意思。
简舒华提了1天年假，告诉方林、周时和办公室主任自己今天有事后才放心地躺下。
睡醒时一切都很好，阳光明媚，透过冬日里冰冷的玻璃温暖地盖在自己身上，哪里也不痛。
也是第一次给了林之谚说「不」的选择。
头也很好，腰也很好，胃也很好。
简舒华：“好。”
简舒华没有先跟他说话，而是简单地洗了个澡，洗漱过后收拾了一下自己，才走到林之谚身边坐下。
走出去时林之谚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这样不行。
他无奈地起床，拢了拢睡袍的腰带，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很有精神。
“医生会告诉你怀孕期间头痛是很正常的, 腰痛也是，”李瑞安说,“你可以躺下来睡一下, 休息一下，放松可以缓解，适当减轻，没有太好的办法, 或者你也可以考虑不要这个孩子。”
“你的话我不建议，”李瑞安说，“哪里痛？”
也许说着话又会失去耐心凶起来。
还很饿。
可能这就是命运弄人。
简舒华：“……”
“我先道歉，”简舒华说，“我早上可能有一些……情绪化，不太正常。”
客厅里没人，简舒华往厨房看了一眼，林之谚正在厨房呆呆地站着, 听见动静看过来, 脸上的表情一愣。
但林之谚没有拒绝，他说：“好。”
因为腰痛，他起来的时候有些吃力。
林之谚深吸了一口气，想说的话很艰难地从喉咙里吐出来：“对你来说，我只是……”
林之谚看过来。
“我要睡一下,”简舒华道，“你再等我一会，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