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又动了一下。
这样安静地过了十几秒，手心忽然被什么轻轻顶了一下。
林之谚呼吸一滞，心里骂了句脏话，硬是把身体反应给憋了回去，过了电似的收手：“哦。”
“那也得穿条秋裤，”林之谚念叨着用碘伏棉球把简舒华的膝盖擦了个遍，“年轻的时候吹了风，上了岁数就容易落下病。”
“我还没问你这个，”林之谚指指简舒华换下来的那条外裤，“大冬天的你怎么穿单层裤子？”
很轻很轻，如果不是被简舒华按得紧，几乎感觉不出来。
他本来觉得没什么事，一路上也没声张，没想到林之谚回家就从兜里掏出一瓶碘伏棉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都捂热了。
简舒华终于注意到这点微小的动静，看向自己的小腹。
“嗯？”林之谚看看简舒华，又看看他的手，疑惑地试探着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他下意识向林之谚伸出手掌，做了个要东西的动作：“林先生？”
简舒华伸手把裤子捞过来，翻开裤腿展示给林之谚看：“加绒的，不算单层。”
简舒华把林之谚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我怀着孩子呢，身上热，你摸摸。”
肚子里有个小东西轻轻顶了一下，简舒华注意力集中在林之谚身上，并没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随手往小腹拍了拍。
林之谚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右手还捏着碘伏棉球瓶的「脖子」，动都不敢动。
下一秒就被简舒华拽过去贴在了肚子上：“嘘。”
简舒华见他把镊子碘伏收起来，自觉地收回了腿。
侧面有一点微小的起伏，轻轻顶起一小点又缩回去，比刚运动过后感受到的脉搏还要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