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尧失笑，转过脸看着萧然说：“我可没说。”
话落，他心里陡然划过一句土味情话了：“你的人是吧？你是不是打算这么说？”
早些年建得楼房并不高，也没有电梯。
费尧牵住萧然的手问：“几楼？”
第二天起床，外面就飘起了鹅毛般的雪花。
隔了片刻，他望着漆黑的夜色，又说：“这是你自己认的。”
纷纷扬扬的雪花不断飘落，天色昏暗，前面模糊一片。
两个人踏着积雪，走过坑洼难行的小巷，约莫五分钟后，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这才进入小区内。
这是一片十分老旧的住宅区，由于规划不合理，和违章乱建的问题，车子很难通过狭长的小巷。
梅市的人普遍彪悍强壮，萧然看上去可太秀气了。
先到酒店拿了毕立业寄过来的证件，接着打车去商场买了厚实的衣服，这才冒着风雪到了清头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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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梅市是极其平常的天气，所以两个人商量片刻，还是决定出门。
萧然好笑道：“那我像是哪的人？”
小区内显然已经很少有人在住，地面铺了厚厚一层的积雪，只有零星的脚印，又被雪花薄薄盖上了一层。
费尧上下打量着萧然说：“看起来倒是不像。”
楼梯的台阶年久失修，脚上的雪一化，便十分的湿滑。
萧然：“顶层，应该是五楼。我记得上面有一个小阁楼，也是我们的。”
从单元门进去，就是一片黑暗，并且有着一股说不清的颓败酸涩的味道。
来，他和父母仅有的链接就中断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