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冷吗？”厄曼问。
厄曼看着她，莉莉丝说不出什么，她只能挤出一个微笑。
莉莉丝回答说还不错。
但她似乎非常虚弱，他又想让她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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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厄曼说：“因为你知道杀了我你也会死。”
他很想叫她抬头，让他看到她的脸，看到她的眼睛。
“谢谢。”莉莉丝说。她裹紧毯子坐在床边儿，厄曼站在她前面，莉莉丝不想仰头看他，她的脖子太酸。她塌着背，视线比平时还往下些，她看着厄曼军装上倒数第二个纽扣。
莉莉丝回答不。
厄曼看了她一会儿，又问：“你想下去和我一起吃早餐吗？”
“你冷吗？”厄曼又问，他看到了她脖子上起了鸡皮疙瘩。
“你睡得好吗？”厄曼问她。他松开了她的肩，有一瞬间脸上露出迷茫的表情。
莉莉丝还没回答，他就揽着她的肩走到了床边，他轻轻按着她坐下来，然后把压在被子上的毯子批在了她身上。
他很冷静地回答：“也许会，也许不会。”
莉莉丝的头微微动了下。
莉莉丝终于抬起头看着他。
莉莉丝又把头低下了，她轻声说：“请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等我换好衣服，我就下去。”
厄曼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莉莉丝摇了摇头。
门关上之后，莉莉丝捂着嘴，用尽全力将呕吐的意愿压了下去，然后她擦掉眼角的泪，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是被关在了一个铁桶里。她很艰难地才忍住恐惧和挣扎。
莉莉丝说：“所有人都想活着。”
厄曼看不出来她是准备点头还是摇头。
“你想杀我吗？”厄曼问她。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了他一个问题。
她问：“你会杀了我吗？”
厄曼毫不惊讶，但他一下子变得沉静了，就像跳进了水里。
“你想下去吗？”厄曼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