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曹郢说过最煽情的话了。
“妈妈……地下也该安息了。曹越，不要再这样糟蹋自己了，重新找个喜欢你的人，好好过日子。”
“阿郢，我还能重新开始吗？”
曹越的手抖了抖。
曹越清晰的认清了事实。
“阿郢，你别这样。”
这事实让她有些难过。她不爱叶容臻，但是又贪慕于叶容臻为她付出的，不求回报的喜欢。
说完他自己也有点不自然，轻轻咳嗽了声，开门想走，却听见了身后，曹越捂着脸，纤细的女人蹲了下去，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叶容臻，大概也不会喜欢她了。
曹郢低声叹息。
他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眼曹越，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头对他这个姐姐说，“曹建安已经得到了报应，他这一生把仕途看的比命重要，如今他什么都没了。”
曹越轻声说，她比起往常来憔悴了很多，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一身疲累，“我知道我对不起他，你也不该拿他来逼我离婚。”
“你不签字，闹起来，爷爷病重，经得起刺激？曹越，你想想你爷爷。戴维斯早就决定离婚了，好聚好散不行？”曹郢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袖口。
声音带着几分绝望，几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