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还清醒,该看看,她身上压着的这个,到底是个什么魔鬼。
他盯上你有一段时间了,整日无聊,翻来覆去地思索怎么好好玩你。
一匹最阴最毒的狼,装得可怜、装得无辜乖巧、装无家可归,一步步把你逼得无路可走,逼得精神快崩溃,最终,你还是被他赖上了。逃,是逃不掉的
跟没骨头似的,非要靠着什么
沈老师?有人拍了拍她的脸颊。
筱松了口气,一下子瘫倒在那人怀里。
她这是怎么了?
沈筱半眯着眼睛,睫毛颤动。
眼前能看到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转眼,她好像躺下来了,这是她的床吗,好软,人像要陷进去了
眼镜被落在卫生间,此刻,她长发缱绻四散,眼神迷离娇憨,嘴里含糊不清地呓语,完全神游天外。
少年跨坐在她腰间,一粒粒去解她的纽扣。嫌那根裹纱布的手指碍事,抓着大蚕茧一拔手指光洁无暇,灵活自如,哪里像是断过?
沈筱有些不安分地扳来扳去,晕得并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