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高兴？”
因为胸小，乳头也嵌在薄薄的肉里，摸上去，除了不太光滑，和别的地方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客秾立马和她道歉：“是我错了，昨晚没充手机，白天太忙，手机没电了都不知道。”
甘宁：“梦见秾秾，过日子。”
甘宁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头顶，蹭了下，示意她随便摸。
她自己在荆棘丛里走了这么多年，伤口还在流血，但她一层一层剥了死痂，接受了自己最容易受伤的地方。
甘宁点点头以示了解，牵着她的手，玩她手指。
甘宁在客秾怀里脱了力，手还攀着客秾，脸露出来，情韵如潮。
甘宁终于等到她问，像是诗词里写闺怨的女孩子，“你不接我电话，我以为你后悔了。”
甘宁觉得被摸得舒服，被亲得也舒服。客秾摸了几下她的头发，手转到脸颊，摸她的脸上的骨头，亲得缓了些，故意问甘宁：“今晚想做什么梦？”
客秾去亲她，“想摸摸狗狗的头发。”
客秾“嗯”了一声，捋起她额头上汗湿的发，亲一口甘宁，夸她：“刚刚宁儿好棒。”
客秾碾着她的唇亲了一阵，笑着问：“梦见我做什么？”
即使过去还是梦魇，但现在她为自己点了一盏灯，那是风雨中的烛火。
客秾想起刚才在玄关她说的话，手上不断，嘴巴咬着她的耳骨，磨几下，感觉着甘宁的状态，在她挺身过来时给她回应：“宁儿，我喜欢你。”
接受了现在的甘宁。
客秾又和她缠在一起，甘宁好像渴的很厉害，吞着客秾嘴巴里的一切，客秾动弹不得，就伸手去摸甘宁的小乳头。
吻了好久，甘宁越发沉迷，客秾才如愿得偿，摸到了她后脑的头发，心里想着，暑假里天气热，甘宁要是不愿意去剪头发，明天去买些小皮筋回家给狗狗扎辫子。
客秾摸了几下，甘宁好像很舒服，腿挪过来，缠在她脚上，小小的奶粒慢慢站起来，鼻息深了好多。
她要客秾亲她，也学着客秾回应：“甘宁……也喜欢秾秾。”
客秾吻得更深，“小马晚上不做噩梦，好好睡觉。”
看着甘宁在自己怀里，面上飞霞，眼睫微湿，散碎的发贴在脸侧，客秾真诚地感叹：“小马好漂亮。”
那点火的取灯和供灯的油，是她肺管里的氧气、心脏里的鲜血。
甘宁朦胧着眼睛，去追客秾，还要亲，“想梦到姐姐。”
客秾知道她这时候不会出声，索性一直亲着她，把两颗小粒子揉了又揉，搓了又搓。
她好棒。
甘宁很少被这样夸，一时有些羞赧，但还是接受了，干脆闭着眼不面对，四肢都缠在客秾身上，脸藏在客秾颈窝，奶粒被刮到有点疼时会轻轻叫一声“秾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