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宋知诚将花瓶塞得满满的, “感觉怎么样？刀口愈合得不错，应该是你变异者的体质帮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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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病房内充斥着浓郁的花香，沈瑶川模糊地看过去, 宋知诚正往他的花瓶里插百合花。
手术伤口的愈合仿佛用尽了他浑身的力气，让他疲惫不堪。
他没日没夜地睡了三整天。
教堂里那些简短的交谈, 彼此的面对面。
破碎的记忆再次被拼凑起来。
他说着“变异者”这个词, 语气轻巧得好像在说今天的早餐。
沈瑶川发出微弱的一点动静：“知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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